这是一本曾让我们激动过的书。我无须讳言曾有的文学青年历史。在这本书上,划了太多的道道,那就是证据。但它已离我比较遥远了。如果不是这次石地兄的贴子,估计我不会再认真地看它了。
这是一本关于作家劳动的札记。作者如是说,并作为附标题。那么,我们就从“作家”开始说起。他写给什么“作家”呢?我不知道是在什么背景下写出来的?虽然这点很重要。但从里面的内容里可以读出时间。译本是根据1956年版本译出的。那么,应该是写给苏联作家和东方阵营里的作家们。也就是这一类作家们的劳动札记。这一类“作家”,我当然见过,说句不敬的话,他们不会有什么价值,虽然他们以为自己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由于我们沿袭了前苏联的作协体制,所以,那一类作家也就很难有多少有价值的东西留下来。虽然他们比我们的要强许多。
书中说“只有那些能向人们叙述新的、有意义的、有趣味的事情的人,只有那些能够看见许多别人觉察不到的东西的人才能作一个作家。”按这个标准,中国作协90%以上的人都不合格。但这个标准,其实仍然很低。还需要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怀。
因此,作者是怎么样的人?这个很重要。因为它是前苏联的作品,不得不多一个心眼。我们需要了解作者的价值观,世界观,审美观。估计可以从网上搜出来,只是没有精力去做。还是让我谈谈想法吧。
这本书是那么另类,不革命,也不反动。笔调显得很柔软。也是很奇怪的。不过,还是有许多共同的东西,比如喜欢用抽象大词,“人民”,“生活”,“劳动”这一类。书中充满赞美,让我觉得这是无剌的玫瑰。这肯定影响了许多中国作家,因此他们缺乏思辨能力,但精于赞美。
这本书,在写作上有一些价值,虽然谈技巧不多。但缺乏深刻的东西,也没有多少原创的东西。当然,在一些非原创性东西方面,他说得比一般人更好,因此,它能流传下来。只是今天,我们的视野已经与以前大一样时,我们有必要也有可能在全球背景下,审视它的价值。
拉杂想了一些,懒得翻书,先将这些杂草种在金蔷薇旁,让它更自然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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