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窗外的光线刺痛了我的眼。昨夜甚是疯狂,凌晨四点入睡,带着《热血高校》的感觉。
难得的休息日,我还是继续一样疯狂。昨晚熬着看完《热血高校》,仿佛回到了以前的年代,看着《古惑仔》,叼着一根烟吊儿郎当地走在大街上。那种感觉,已经在心底尘封了好多年,甚至开始发黄、发霉。
生活,亦是如此。年关渐渐逼近,寂寞也慢慢靠近。闲来不想读书,漂着在这个城市,已经失去了奋斗的本质。老娘的电话还是喋喋不休,仿佛她是电信老总。我知道,她所惦记的不是我,而是秦晴。用她的话来说,这娃我都看了三十多年了,早就看厌了。
啰嗦了半天,似乎都没进入主题,其实我是想说我寂寞了。
曾经的意气风发终是要过去的,没有谁的青春会永垂不朽。寂寞,其实也就是生活的缩影。一个远去的诗歌与民谣的年代,诗社早已死亡,民谣仅存余音。北岛、舒婷、顾城、海子……这些日渐模糊的上世纪年代的泛黄的诗歌符号,已经渐渐淡出了人民的视线。
在这个城市的冬天,我看不见萧萧落叶,也无缘见识无边落木。天气还是那么冷,楼下的“明珠”早点依然喧闹,对于被我们戏称为“明猪”的早点,自己心里一直很反感,老板娘嘶哑的叫喊,让我时不时产生想揍人的冲动。虽然我也是落魄之人,可我绝不如此生活。
我很想写诗,写一首丰满而有点风骚的诗给秦晴,证明我还是一个有点浪漫的人,是一个木讷却有点闷骚型的男人。这个寒冷季节,此等时日,似乎更适合晒太阳,可是,我想写诗,想恋爱。
诗歌应该是寂寞的,我一直固执地这样认为,就像我一直认为婚姻应该是门当户对的,这也是我与秦晴一直无法跨越围城外面的那道围栏。爱是一回事,生活又是另外一回事。我爱秦晴,却无法给予她渴望的围城,我爱诗歌,也无法走进诗歌的殿堂,仅是寂寞而已。
记得当初来敏思,完全是因为寂寞,就像窗外无论多灿烂的阳光,始终照耀不到房间阴暗的角落。记得当初敏思的第一期期刊《文化路上的诗歌门牌》将我流淌的脚步从此吸引,在这里,我找到了文化路上的一块净土,关于诗歌,他们从未放弃,纵使曾经被遗弃,曾经挣扎过,他们用手中的笔杆维护了诗歌这一块谨守的乐土,坚守着心中唯一的信念。
如今,这个孤僻小城已经是寒风凛冽,寒意阵阵。坚守也是一种信念,就像多年来我一直坚守着酒精爱人、秦晴坚守着我一样,一样钟情于诗歌。对于那些美妙的诗歌,我还是习惯了用绘图工具去测量,无法读懂里面的沧桑。此刻,我恨我是一个工程建设者,丢弃了最初的梦想,将灵魂与生命出卖,孤独地走在现实的大道上。
我是寂寞了,而且是无可救药地寂寞了。生活赋予了我奋斗,我丢弃了所有梦想在风里,撕得粉碎。阳光很温暖,一个人奔跑在这个孤独的城市,一切依旧。陌生或者熟悉,只是一种感觉,丝毫没有流露出来,即使秦晴给我所有温暖,依然是波澜不动。
如果注定是错失,那么,我只是与诗歌擦肩。几年时间,所有的数据和流线扼杀了我对诗歌的热爱。为了一个承诺,扼杀了最初的梦想,可以知道,原来最需要的还是一个最完美的净土,一个让我坚守展望的乐土。尽管我还是无法窥视诗歌完美的身躯,无法探究它的唯美。
窗外花开花落,窗外人来人往,此时,我承认我是寂寞了,我看见了自己的灵魂飘在了屋顶上空,像是弥留,凝望不舍。借用一位哥们的话:闭上眼睛,整个世界与我无关了!
生活如是,诗歌如是,我只是红尘的一个过客,在寂寞时分怀念神圣的向往,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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