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朋友给我发来了小学的照片,小学楼拆了,以前土地的操场也换成了新的塑胶跑道,仿佛一切都变了。
她问我哪里是教学楼,哪里是小卖铺,哪里是垃圾台,哪里又是过去的厕所。我从她发来的照片里圈圈点点,在那些树木和空地间,一个一个圈给她看。
从门进去,曾经有一座读书的双人雕像,雕像后面是煤灰跑道,跑道中间是真实的土地草坪,上面还有两个永远没有网的足球框,和一个登高台。足球场旁边是颁奖台,讲台不大,一块方方正正的水泥地,上面挂着几个喇叭,旁边就是升国旗的地方,背后则是一片水泥地大操场,靠红墙的那边还有几个水泥做的乒乓球案子……
我什么都记得,就像是那些记忆还在昨天,可是什么都已经过去了,就如同一切都已经不在了,而存在的只有一个新的操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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