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北京飞往广州,再从广州飞往南澳的阿德莱德,我们此行,是要去走访新世界的红酒。
从一个裹着貂的地方,飞往一个随时会中暑的地方,途中多少会有一些别扭,幸运的是,还没有来及别扭多少时间,我们就忘记了这些,因为,有更别扭的事情发生了
由北京飞往广州的航班,在看似一切正常后,开始起飞、滑行;然后就不知怎地,它的前轮居然跑偏了,并没有上天,而是冲出了跑道,让我们感到万分幸运的是,这是刚刚起飞,而不是刚刚降落
就这样,我们完美的错过了,由广州飞往阿德莱德的航班,于是继续裹着貂
到了阿德莱德,已是晚了一天,于是,只能把第一天当成第二天来过,就这样,又完美的错过了专门去看大袋鼠的时间。后来,活动的主办方可能怕我们没有见到大袋鼠而有所遗憾,就让我们在餐桌上见到了大袋鼠。
不得不说,主办方真是体贴入微,到底还是中国人更懂中国人,所有的异国活动,单从吃的方面说,这次是最满意的,因为每天至少一顿中餐
主办方的负责人是Pula,他的太太是Lisa,典型的中国人洋名,而我每次都特山炮、又特亲切的称呼他们“Pula哥”、“Lisa姐”。“Pula哥”大学毕业后,结婚、生子、工作都是在国内,到了30多岁的时候,才到澳大利亚求学
他的第一桶金是靠着在悉尼开了一家咖啡厅挣来的,而当时的起步资金,80万人民币,全都是借的。那会的周末,对他来说,跟周一到周五一样,没啥区别,永远在营业,后来邻居们实在干不过他,也终于开始在周六营业了,但是周日坚决不营业。
就这样,靠着吃苦耐劳,从一个咖啡厅的小老板,变成了做跨国贸易的“Pula哥”。当我们认识“Pula哥”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做起了红酒的生意,也已经有了自己的酒庄
在他的酒庄里,我们了解到更多关于新世界红酒的故事,如果说法国的红酒喝的是高贵,那么南澳的红酒喝的就是时尚,而且全世界只有南澳对老藤的年份做出了明确的规定。最后又品尝到了16.5°的老藤西拉,这是红酒所能达到的最高度数。
阿德莱德之行结束后,剩下的就是玩了,但是还没来及高兴,就又发生了令人胆战心惊的事情。
由墨尔本飞往悉尼的小飞机,有种国内联航的感觉,座椅不能向后靠,所有的东西都额外收费。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在即将抵达目的地的时候,飞行员居然提前降落,在即将降落到水里的紧急时刻,极速拉升了起来。而我,就是在这个极速拉升的过程中,被晃醒了。后来,旁边的人告诉我,你小子运气真好,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刚刚可把我们吓坏了。
经历过如此“惊吓”后,我们觉得唯有赌场才能平复此时的心情,于是,挑灯夜战,以至于第二天,是在白天做梦的时候见到了传说中的悉尼歌剧院
有些时候,据说是要留下一些遗憾,才更美好,那么对澳大利亚就非常的美好,没有看到大袋鼠、没有参观歌剧院、没有游览大堡礁,但是,幸好,在我们喝的晕晕乎乎的状态中,是活着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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