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光胖不成,光白也不好使,若二者结合完美那就把男人馋得变型。不是男人没出息,而是小和老婆那两条又白又肥又嫩的大腿算个男人都想爬上去写点故事。
小和,家穷,没文化。项目工地一条拐棍。所谓拐棍就是施工员助理,有执行施工员意图的义务,没有施工员手中的人权和财权。所谓拐棍就是个帮助行走的工具,连一条腿都算不上,所以谈前途有点好笑。
可事在人为,有人说把你老婆那两条大腿利用好了比什么都强。小和听懂了。
八几年那会儿,三线城市职工大部分都住着平房,小和两间,里外间。中午小和把项目经理老西请回家,她老婆早把饭菜准备好了,两个男人在外间吃酒,女人回里间睡午觉,只穿着一条小白裤衩,若是可供欣赏那就是一条白蟒卧在大炕上……
酒算不得好,两人喝得有点微熏。正当这时,小和BB机响了,说有正事,去他弟门市回个电话。老西知道走得快点来回也得50分种。无意间不争气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里屋望了一眼,下面的老二一下子硬得像根电锤钻头总想找点活儿干,血管里的血液迅速变成高压线上的电流,把个肉身烧得像一流烟似地飞落到白蟒身上……
女人,白白的豆腐突然插进一根不同型号热乎乎的棒棒,知道大事办成了,虽然疼得厉害但一直强撑着笑脸,她想让这个怒放的灵魂尽量多飞行一段距离,她知道这对她老公的前程或这个家的愿景大有益处。农村人讲话,苗长得好坏全靠她这口井了。
下午上班的邻居透过窗帘依稀看到白蟒身上爬着一头黑熊,知道老西得手了。老西像个挖煤的,比非洲人还黑。
老西是个场面上的人,哪里能白吃人家豆腐,每年分包给小和几块边角工程,不到三年小和发得开始流油。许多人都羡慕小和的汽车和大房,无奈自己老婆的大腿没人家白,白费。
凭心而论,自己老婆的大腿谁愿意让别人乱涂乱画?当年动就动了,也忍了,谁叫生活过得不如意。可事后梦醒,恨意大于感激。这是人性。
工程上的事就像搅拌机里的石子,乱得很,别有用心的人想从中找点事太容易了,像秃子头上的虱子一捉一个准。老西油水捞得太多,该轮到他了,这都正常,可不正常的是小和添了油还加了醋,差点送老西进监狱,要不是大山为他洗白,牢饭他吃定了。
其实小和老婆不让他这么干,可他就是气不过。被别人咬过的豆腐不吃有点饿,吃吧天天让你恶心。小和老婆与小和心态存在差异可以理解。小和老婆第一次是有点不适应,心里有点恐慌,下口被那东西弄得有点血丝,可后来就是享受了,毕竟这事粗的就比细的好,硬的就比软的美。
老西平素对大山两口子照顾得一般。大山有个女儿,非常聪明,上了不少培训班,大山老婆下午5点前必须去接孩子,这事老西默许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年如一日,每天早退一小时,就这点事。
大山女儿考研,想上CAN大,可分数有点吃力,正好老西女儿的博导是大山女儿本专业的分院长,这事就这么成了。
小和的儿子结婚,相当风光,大奔,大房。两口子若没有豆腐那事完全就是一对好鸳鸯。儿子给某开发公司老板开车,从榆林返回包头的路上被黑心的拉煤车挤了一下掉山沟去了,正好雨季,山洪咆哮,到现在也没找着人影……
原来依托老婆大腿,老西罩着小和,边角工程只赚不赔。离开老西,他哪里懂得社会有多风险。在一个项目中,由于一栋住宅基础沉降不均匀导致主体倾斜,造成整体工程无法交工,银行追着他讨债,放高利贷的大爷限制他的行踪。他现在想死都难,高利贷的大爷还在琢磨怎么从他骨头上刮出钱来。他老婆的白大腿在老西那里能变出现来,可在这些恶霸窝里只有忍痛流血的份,下口,狼多肉少,添上这点福利,老板好使唤这些小弟……
工程上,图纸变更是常事,但不可离谱。小和的家庭也变更来着,老婆自用连带短租,多好。若沿着老西这条安全的道路走下去,脸虽绿了点,但不至于老婆那片“地”丢了吧?保住这片地也许有翻本的机会,没了这片地,吃啥,喝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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