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头上有各种旗帜，绣出各样好名称：慈善家、学者、文士、长者、青年、雅人、君子……。头下有各样外套，绣出各式好花样：学问、道德、国粹、民意、逻辑、公义、东方文明……。
但他举起了投枪。
…
一切都颓然倒地；——然而只有一件外套，其中无物。无物之物已经脱走，得了胜利，因为他这时成了戕害慈善家等类的罪人。
但他举起了投枪。
（鲁迅《这样的战士》）
一个群体朽烂的最明显标志，无非是大家都仰着脸空喊“道德——，义理——”却没一个人关心真相如何。
一个和与技术完全绝缘的管理者，往往对“态度”有近乎病态的执着而对事实不管不顾，一个搬了一万块砖的工人在他们眼里价值绝对比不上一个搬砖到深夜的工人——至于搬了多少砖，反倒在其次了，战略上最懒惰的人，往往战术上最勤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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