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年隔壁单位里的女领导老是抱怨她们单位的红姐,原因是她布置的工作红姐老是完不成,还经常说她们老大压根就没有在会议上布置这些莫名其妙的任务,气得老大找来其他人与红姐对质,当听到其他人说老大的确布置了这些任务时,她又说你们这是顺着领导说话。虽然老大有时很生气,但拿红姐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红姐已经五十大几近退休,如果不是她丫头迟迟不肯结婚,估计她现在已经回家带小孩子了,况且红姐与老大是共事多年的好姐妹,当初老大刚工作时红姐给了她很多帮助,即便是现在老大家里有点事情,红姐仍是忙前忙后的。无论是于公于私,老大都不可能真的拿规章制度去约束红姐,只得给她安排个小助理,时时提醒红姐该完成哪些工作,好在红姐的业务能力挺强,只要是她理上手的事情都会完成得很好。
前几天在饭局上遇到那个女领导,问起红姐的近况,是不是仍然经常把布置的工作当作耳旁风?女领导说她现在已经不怪红姐把工作任务给忘记,因为红姐耳朵有毛病,不过现在已经治疗得差不多了。
有一段时间红姐耳鸣得厉害,据她自己说有时耳朵里就跟火车经过似轰隆作响,晚上睡觉都有影响。到五官医院治疗,医生说是人上了年纪就这样,是神经性问题,看不好。她很是失望,这个时候遇到了一位好心人,她告诉红姐这医院的医生水平不行,她认识 一位老中医,那水平是杠杠的,而且收费还不高。红姐拐弯抹角在一个小巷子里还真找到了这个老中医,头发花白面容和善,一看就是个令人信得过的老先生。在望闻问切一套流程之后,老中医提笔给红姐开了一个方子,说吃上几个疗程就能够去病。红姐花了几千元拎回一堆药,然后就天天喝几碗苦水,那个药不仅仅是喝到嘴里苦,喝下去之后还是十分难受,先是胃子不舒服想吐,接着又是腹痛要拉肚。坚持了几天后,她瘦了一大圈,再也喝不下那深棕色的中药水。
当她把这个情况告诉她领导时,那个女领导哈哈大笑说她不应该相信那个骗子,还是应该到大医院做检查。然后领导给她批了假让她到上海的某个医院做检查,并且还帮她找了熟人,一个耳科的专家。在上海的检查结果是听小骨中的镫骨钙化,影响了声音传导,做个手术换一个人工镫骨就行,这个手术已经非常成熟,费用也不高。
手术很成功,领导说红姐的耳朵现在特别灵,常常嫌弃领导说话的声音大,她担心大声音把她刚刚修好的耳朵再震坏。领导说她再也不怪红姐这几年工作上丢三落四,因为那时她听朵聋,开会时布置的工作有时听不到。
今天之所以想说这件事是想说一点感受,世界无时无刻不在向我们传来各种信息,如果我们接受不这些信息的话,那么对我们而言,这个世界是不是就不存在了呢?或许,这个世界不会因为我们感受不到而不存在,但是,这样的存在对于个体而言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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