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一座过江就不愿回头的城市。
成都,一座来了就不愿离开的地方。
这两个跟自己生活息息相关的地方,承载了我年轮里都应该发生的事情。
从前,总爱被周边的人问起,你是哪里人?我很奇怪为什么会这样问。
也就是到了近年,才有了一些认知,用一个词概括,我想应该<过客>最为贴切。这句话首先被提起的是,曾经我在攀枝花念初三时化学老师告知我的。当然,她当时告诉我的目的,是为了让我好好学习,别跟当地学生一起打闹,以免影响我的学业。
这句话好像又映射了另一种含义,那就是我还是可塑之才,并非朽木。我这样去认为,在我的学生生涯,好像也不为过。
但是我这么讲,这是个玩笑,毕竟我想要讲的东西,不能因为<过客>这个词,让它显得有一丁点伤感。
恰巧今日经历了成都的25℃跟武汉的37℃。本以为这样的差异,会让我有一些不满跟悔意,不满是武汉的酷暑以及建设不完的道路,悔意是我坚定不移的离开有美食美女的成都。当我实实在在踩在武汉炎热的土地上,这两种感觉却都离奇没有,这好像不是成熟所带来的,应该是更为熟悉之后的感受。
是武汉的过客,还是成都的过客。都没有明确的结论,而此刻显得尤为不重要,如果非要我说是哪里人,那我会讲爸爸妈妈是湖北人,而我是祖国的孩子,我去哪里都不是过客。
有这样的顿悟,我想是跟父亲开始让我帮忙维修他自己使用的手机,又或者是母亲经常会讲,多久到家,想吃什么。我不是讲他们老了,而是他们好像开始依赖了这样的状态,点点滴滴,方方面面。但我又像王小波同志作品里写的公猪,保持自己的骄傲,死活不爬到种猪身上(就是我内心想陪伴他们,但绝不会讲出来,大致是这么个意思)。
晚餐后,依旧跟老妈去门前的小路走走,这个习惯从我回来后就开始有了。因为是农村,没有路灯,但有星星照着,路都显得格外亮。
因为身体很疲惫,老妈像是看出来了,没走多久就让回家,但我还是坚持走了一段。坚持的这一段里,有谈到这几天发生的一些事,像是她看到老婆婆的钱被偷了,最终老婆婆哭着跟小偷要了回来。隔壁谁家的双胞胎宝宝,会叫她婆婆了,在我看来好像是以前我在学校回来,会告诉他们学校发生的趣事,然后大家哈哈一笑。
志在四方,是父亲小时候传达给我的信条。
四海为家,是我记事以来的感受。
时光会走的在我们的感受前面一些,这就是很有趣的地方,我们又时常会在时光以后去懊恼,这是多傻的思维方式。
如若要我来讲,我还是会认为像我多年前写的那篇文字那样<人生只有八十年,我们只有八十岁>。
我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受,大致跟两个城市有莫大的关系,一个装载了我过去的时光,一个等待着我未来的日子。
叔本华有讲,真正哲学家是不需要婚姻的。如果这样理解,真的过客是没有家的,而我想家也有家,我理解过而不为客,留而亦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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