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3日晚,豹子爸带爷爷奶奶外出晚饭。席间共6人,相谈甚欢。
当晚爷爷奶奶一起返回我们住所过夜,加上原本在此扎营的豹子姑姑和弟弟,三居室住8人。我们一家四口睡同一间卧室,小狮子和我们一起睡床上,豹子打地铺。
24日早,豹子爸和爷爷带着宿醉去爬山——约爬山的大神前晚曾在一起吃晚饭的。
爬山后一起喝午茶,与席共8人。
午后豹子爸拜访客户,下午六点回家。食欲不振,没精神,想着必是累了,早早躺下。
爷爷奶奶当晚再宿家中,豹子狮子又跟我们同卧室过一夜。
25日早,一家8人外出喝早茶,之后海滨公园散步玩耍。8号风球改为3号,骤雨时至,全家尽湿。
下午奶奶略感不适,想着是因为淋了雨;与爷爷、姑姑四人往沙田豹子大伯家中去。
晚上姑姑携子返回我处。豹子爸发烧,独宿儿童房,我带豹子狮子睡卧室。
26日听闻奶奶发烧,豹子爸体温起伏、鼻塞、咳嗽、腰痛得直不起来。居家一日。至晚温度正常,回卧室住,豹子狮子回儿童房睡一晚。
27日早豹子爸仍感乏力、晕眩,咳嗽依旧。我喉咙痛,狮子咳嗽有痰。
组织全家快测——除豹子爸之外,另外五人均为阴性。
头一次看到活生生的“两道杠”出现在眼前小方桌上,感觉水到渠成又难以置信,明明是矛盾的想法,却和谐统一地同时浮现脑海。
其实这一天豹子爸体温均属正常,食欲笑容也恢复。
为防万一,服用了在家中待命多时的莲花清瘟胶囊,腹泻一日。
奶奶自测阴性,不适感消除,上午自沙田来我处。
狮子下午两点开始发烧,体温很快升至38.5度。头痛欲裂,退热贴其效甚微。
辗转反侧、半睡半醒、闭目呻吟整个下午。
爷爷自沙田来,一测,亦为阳性。
通报诸友,发现周二晚餐6人中仅1人无事,余者全部中招。
下午六点狮子喷射性呕吐一次,彻底清洁后稍微吃了一点粥,七点喝了退烧药,用他的话说:“我终于有力气看一眼iPad啦。”可是看了三两分钟便昏昏睡着了。
我在他旁边把那碗粥吃了一点,赶着写作文。一边享受这退烧药带来的短暂宁静,一边为入夜后(几乎是必然的)折腾储备能量。
奶奶和姑姑忙着给一大家子人煮饭、添置物资。
豹子带着5岁的弟弟,一带一两个小时,跟他做游戏,教他不要进我们房间来。
她自己也只有9岁,她想妈妈,我却不敢抱她一下。
我虽然是阴性,可也不时感觉浑身酸痛、发冷,喉咙不适依旧,腰痛也跟着来了。
虽然是戴着口罩,可是这样贴身照顾小狮子,假以时日,想来也必有一中。
万一小豹子能逃过呢,就不用受这一遭罪了啊!
她于是只能站在门口跟我们说话,一会儿说:“弟弟,我们刚才给你买了一个玩具……”一会儿说:“这么多人住我们家,有人阳性有人阴性,怎么分房间呢?”一会儿说:“妈妈,我喉咙好不舒服,哑哑的……”
经常在一起玩的香港好友一家四口全中,那几日跟他们玩耍的朋友也一家全中。
这种传播效率的病毒实在防不胜防,让人不得不具备了“全面躺平”的心态。
婷子说:“你老公发烧了你就别亲他了啊!忍两天!”
这有什么难的?保证做到!
可是狮子发烧了,小脸红红的烫烫的,小眼睛眨巴眨巴,一味撒娇赖在我怀里睡——我没法忍住不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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