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晚上码文字码到一点,今天早上交给负责人过目,修改修改再修改,还是怕负责人通过一篇写坏了的稿子就一棒子封杀了自己。早上八点,把稿子上交,给出了一些中肯建议,然后,我就简单的改了改。负责人很温和,只是说稿子写的很亲和,让人很愿意读下去,并用蓝色改了几处不当的地方。现在想想昨晚上的想法真幼稚。
这一直是我身上的小毛病,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身上残缺的一面,假装自己很牛的样子假装不屑,其实就是稻草人而已。万言万当,不如一默。慢慢的,我也成了沉默中的大多数。这个沉默,只是在掩饰罢了,掩饰眼神里的怯懦,掩饰毫无思想的灵魂。我究竟在怕什么?不晓die
每次剖析自己都是灵魂抽出来,仔仔细细的摩挲,再暴力的放回这个皮囊里。每次抽离都会用旁观者的眼光审视这个名为黎多的人,每次剥离都是撕心的痛,我知道有一天我会因为怕痛而不去做。或许到那个时候我会成长到我喜欢的样子。

眼神闪躲,语气微弱,似乎和别人讲话,都是一种罪过。曾经怀疑过这个世界,但还是希望自能走出自己给自己建的的城堡,玻璃晴朗,橘子辉煌,人间四月天正好。一度怀疑自己是双重人格,为什么有时候会腼腆的像个丫头,有时候又强大到像个汉子。
前段时间,一有空,就把自己埋到书本里。读书量上去了却是疏于做笔记。书中的片段,稀稀落落的散在记忆的某处。是心里面的孤寂,让周围的绿色都失色。晚上,跑步时,抬头看到月亮,有一种失落感。有片叶子落下去了。
好像没有太多期待,也没有对什么会特别的欢喜,好像只有三件事,该做的与不该做的,然后还有最后的欢喜。
北京十日之旅之后,期待着自己能做个民宿,就叫猫的三两事,养两三只猫儿,还有两只金毛,希望院里有个向着夕阳的秋千,屋内有个壁炉,可以冬日烤雪。

昨天,穿着长裙绕着操场跑完四公里,然后抬头看到了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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