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云雾缭绕,
土屋炊烟袅袅。
不见外公外婆,
欢乐梦里寻找。
这是图中的视频文字,再回外婆家老屋,院已拆,一破屋两坟鸦嘶鸣,想哭,想写诗,词穷。有朋友帮写诗的吗?
这视频中的文字,引起了我的共鸣。因为我的外公外婆也去世多年,三个舅舅指剩下一个,外公外婆家老屋还在,人早已化成了几根白骨,放在金坛,埋在山里。
外公外婆家离我家,大概有200公里,生产队时坐班车要两块多钱。因为距离远,我去外婆家的次数也不多。但是外婆的家乡,给我的一生都留下了很难忘的印象。
我外婆家有两棵千年古榕,当地人称为社树。那树干有半屋粗,有几个枝干象圆桌那么大,有的小枝叉都比水桶粗。榕树不是落叶乔木,一年四季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独树成林。
当有的外地人说,他们那有许多大树,外婆家乡的人,嗤之以鼻,会很自豪地说,我们榕树上的一根小枝叉,也比你们这大树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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