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口罩。
我是人类最简单的发明。
我戴在脸上,遮住了鼻孔和口腔。
我的作用是过滤呼吸。
过滤吸入空气中的细菌和病毒,
以及灰尘,湿气和其他。
过滤呼出空气的粘液和气溶胶,
以及细菌,病毒和其他。
人们不喜欢我,
影响了自由呼吸的舒适度,
或者人类的美观。
我本来是医务人员的伴侣,
他们把我当做隔离病菌,病毒的一道防线。
我进入人类的焦点是新冠肺炎的大爆发。
世界为我而疯狂。
世界为我而争吵。
世界为我而对立。
世界为我而烦恼。
为什么呢?
因为我成了自由与人权的代表。
因为我折射了民族理念追求的差异。
东方民族,中日韩为代表,不排斥我。
他们把我当做隔离病毒的第一条防线。
西方民族,欧美各国为代表,极力的厌恶我。
他们把我当做侵犯自由与人权的标志。
欧美主要国家,美国,意大利,法国,英国确诊病人数十万之众,
但仍然把我当做怪物而不屑一戴。
我悲哀,我委屈,我无奈,我怨恨。
我有何故?
我只不过是阻止病毒传播的口罩,
为什么让我背负自由与人权的重任?
更让我不可理解的是把人类社会的制度也和我联系。
我不是一种社会对立的标志物,
我希望疫情过后,痛定思痛,
把我当做世界和谐共处的认识起点,
包容,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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