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丑还没钱你也配玩文艺”,这是知乎上对电影《立春》的一句评价。
改革开放初期,在北方的一个小县城里,一个唱歌剧的,一个画画的,一个跳芭蕾的,一个朗诵的。他们都喜欢自己文艺的样子,也都因为文艺成了世俗人眼里的怪胎。这是一个悲惨的故事,他们都没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但是生活还要继续。
因为穷而文艺,还是因为文艺而穷?
用了土方法去掉脸上痘的王彩铃好像也不是那么丑,花了一万两千块钱只办了半个北京户口的王彩铃好像也不是那穷。
黄四宝从一个屡屡落榜北京美术学院的画家,到县城里骗子婚庆公司的老板,开上了车,穿了西装皮鞋,好像也就一夜之间的事。
而在时代的闭塞下,他们的文艺有更多的自命不凡,有高傲,有不屑。当王彩铃在酒吧用歌剧吸引到小酒保注意时,感觉就像现在打着穷游的名号骗吃骗喝一路去西藏,随便推开一家店门就是“我有故事,你有酒么?”这不是文艺的真正样子。
跳芭蕾舞的刘老师,在小县城遭到各种怪异的眼光,甚至被拿来和人妖对比。长期压抑的之后,爆发的兽性让他去强暴了一个女学生,他也如愿以偿,证明了他的“正常”,锒铛入狱,当然,他还可以在监狱继续跳芭蕾。这样就够文艺了?
而文艺更多的是一种选择生活的方式,有人用一小时挣到几个亿,有人用一小时打一盘游戏,文艺的人用一小时读一本书;有人用一个月学习一项技能,有人用一个月出国旅游,文艺的人用一个月搬进山里。
文艺是自我的。他们在旅行中发现美景,他们在画画中表现美色,他们在文字中品味韵律。他们于内心频繁的交流,用心发现这个美丽的世界,当阳光照进心灵,文艺的人自然不会太丑。
文艺的人他们不愿追逐名利,他们更向往有趣,他觉得某件事有趣,就足够他心无旁骛的去追随,而这件事却不一定能带来怎样的回报。这就是有人评论文艺的人做事,“有意思但不一定有意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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