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是爷爷的长子,在我出生那一年接了我爷爷的班.成了我们乡供销社的一员。

我们也从爷爷奶奶家搬到了一栋大房子里面,大房子住着好几家人, 而我和母亲住在一单间。那间屋子不到六平米,一张床就已经占掉了一半的空间,剩下的空间则是活动空间。我印象最深的是家里有一块猛虎下山的毛毯,上面的老虎虎虎生威。我估计是我爸爸在我的第一个虎年买的。后来家里添置了电饭锅,电风扇。电饭锅在工作了三十年退休了,而电风扇依旧工作着,丝毫没有坏的迹象。
我记得小时候,住在单间的时候,一到晚上,周围的邻居经常来窜门,我总是在床上跳来跳去。最欢乐的时候,是父亲回来,他总会带很多好吃的东西,好玩的玩具,比如木头积木,和一本本漫画书,我记得其中就有白雪公主和雪孩子,还有其他一些书。但模糊的记忆,以及让我记不清这些书长什么样了。
除了爱看书和玩具,最快乐的是到了晚上八点,大堂的黑白电视机中播放了《珍珠传奇》,老屋所有人都会拿出凳子坐在一起看,当时虽然只放一集。但记忆犹新,尤其是电视里面主题歌曲子总能哼哼几声,但歌词忘了,后来到网上查了一下才知道。
歌词是这样的:啊……啊……风云起 波澜急,珍珠泪悲泣,玉洁又冰清,那堪流言袭......,但小时候不识字,总以为是风云起,波澜急,珍珠泪悲泣,唱成了珍珠传奇,珍珠传奇.......。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错歌词!
老屋有老屋的记忆,但记忆中夹带着一丝恐惧,就是老屋一家的奶奶去世了,将灵堂设在了大堂。那几天珍珠传奇没了,只有亲属的悲泣声,吓得我晚上躲在我那小单间不敢出去。生怕那个老太太突然坐起来,吃了我。可用木板隔得墙挡不住什么,那几天晚上是年幼的我最恐惧的一段日子。
小孩子都爱乱跑,我也喜欢跟着一群孩子在村里乱跑,喜欢下河游泳捉鱼,但是一起玩的日子我是记不得多少,唯一能记得是我脚上的伤疤。当时,我跟丢了大部队,一人来到河滩上,意外捡到了一白色,晶莹剔透的白色巨塔,其实是高压电线瓷瓶,我犹如至宝,准备拿回家给小伙伴看看,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脚踝居然流出血来,原来这白色巨塔下面破碎了,把我的脚割除了一道口子。当时我不知道如何去村里的门诊,只记得,医生给我包扎之时,流了很多血。
我小时候不算淘气,但老是生病,摔倒,每当我摔倒之时,我妈就毫不客气揍我一顿,让我长点记性,但可惜揍压根不管用,我长大了,好几次也摔倒,摔得鼻青脸肿。所以有些时候打压根不管事情。但我妈就认定小孩子不听话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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