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独有偶,梁实秋曾写《谈麻将》一文但并不擅长打麻将。梁实秋自小家教甚严,及到读书,他方知世上有麻将这种玩具。有次他向父亲问起麻将的玩法,梁父正色说:“想打麻将吗? 到八大胡同去! ”吓得他再不敢提“麻将”二字,也留下了对麻将的坏印象。梁实秋身边好友如胡适、徐志摩、潘光旦等人都是麻将爱好者和高手,有几次硬被拉上桌,他玩了玩,还是觉得吃力,觉得打牌不如看牌轻松过瘾。以后好友酣战,他总是作壁上观。他解释说:“我不打麻将,并不妄以为自己志行高洁。我脑筋迟钝,跟不上别人反应的速度,影响到打麻将的节奏。一赶快就出差池。我缺乏机智,自己的一副牌都常照顾不过来,遑论揣度别人的底细?既不知己又不知彼,如何可以应付大局?打牌本是娱乐,往往反寻烦恼,又受气又受窘,干脆不如不打。”
徐志摩对麻将有过一番妙论。陈定山的《春申旧闻》中记载,徐志摩有一套哲学,是说:男女之间的情和爱是有区别的,丈夫绝对不能干涉妻子交朋友,何况鸦片烟榻,看似接近,只能谈情,不能爱,所以男女之间最规矩最清白的是烟榻;最暧昧最嘈杂的是打牌。
海戈(原名张海平,民国文人)1934年9月在《人间世》发表《谈麻将》一文,他指出,“四个人坐上桌子,搬庄,分筹码,砌牌,掷骰子,这些繁文末节,往往很认真,但开头总是客气(自然,如张宗昌之流是够不上打麻将的),谦和有礼;可是牌到手里,不是拚命在扼下家,——即是不让坐在他的右方的人“吃牌”,就是极力在组织“和三番”,这是一种勇于私斗的最好的表现。”棋猴互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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