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2019年春节又快到了。说起过年,小时候老是想着过年,盼着过年。总觉得过年是那么的遥远。盼望着过年有好吃的又有新衣服穿。要是单从吃的方面来说,现在是天天在过年也不为过。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现在过年的年味儿和我们儿时过年的年味儿,那是大不相同的。
61年,我刚上小学一年级。妈妈带我们弟兄三人回南方老家。老家在杭州临安。那时过年的情景,现在我还隐隐约约的记得一些。进入腊月各家各户就开始准备过年的东西。南方的面粉很少,准备过年的大部分都是米酒、年糕、豆制品再加上鸡鸭鱼肉,就是没有北方的饺子。
“年年高”,这个谐音比较吉利,所以年糕是家家户户必不可少的。打年糕的糯米和大米按照一定比例配备,糯米少一些,大米多一些。由于年糕的需要量比较大,往往是几家合在一起打年糕。打年糕的工艺还是比较复杂的,大概是淘米,磨粉,蒸粉,捶打等十几道工序。比较重要的是捶打这个工序,需要两人很好的配合,一人打一人翻。经过这样一锤一锤,几百上千次打出来的年糕,既糯软又筋道,香甜可口特别好吃。
南方农村,大年三十儿晚上的年夜饭是特别重要的,鸡鸭鱼肉各种美味菜肴就不必多说了。重要的一点是家家要先祭祖。摆上香炉供品,然后三拜九叩,口中默默念叨请先人回家过年。祭祖之后全家人才聚在一起吃年夜饭。我在妈妈的闺蜜菊花姨家中真实的看到过这种情景。那时看到菊花姨和阿强弟弟在供品前不停的磕头,感到很有趣儿。不知道现在这种民俗还有没有了。
现在城市里是不允许放鞭炮了,小时候如果没有鞭炮声,好像就不是过年。后来我们稍大一点,大概在中学阶段。像我们新乡这样的城市,不但有鞭炮,而且还有了花炮烟火之类。记得大概是70年左右,我们回南方过年。那时火车上对鞭炮之类的查的还不是很严格。我们带了一些花炮到上海,大城市花炮好像没有。在上海叔叔家我们带来的这些鞭炮,便成为了周围邻居小伙伴们很羡慕的东西。大年三十晚上,卫钢弟弟非常开心,隔一会儿拿出一些花炮来放。每当这时,邻居的孩子们都欢呼着跑出来看,场面非常热闹。
过年过年,一年一年又一年。我现在的感觉过年是很快就来了,不像小时候那么遥远。随着一年一年的过年,我们很快退休了,而且退休又有好几年了。但对于儿时的过年,还是那么惦记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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