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熄灯后,艺“无缘由”地开始发脾气:很凶、没礼貌、命令式地给我喊话,让我说说我今天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那语气我可真受不了,于是怼回去:“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的语气跟妈妈说话?你这样子我无法好好跟你聊……”讲了一堆理,无效。
才发现,他这语气,跟我生气批评他时出奇地相像。
累了一天,还要这样不明不白地受气,理智脑已关闭,尽管心里知道,也很难去共情、去让他无条件释放、去揣测他背后的原因。
互相来回说了十几分钟,气氛一点没缓和,脾气也一点没下去。
一个激灵,我转过去把他紧紧抱住说:“我要把你身体内的脾气怪挤走,不让它再伤害我们!”说完我夸张地用手一揪,把脾气怪揪了出来。
我问艺:“怎么样,脾气怪都被我揪走了吗?”
艺情绪明显转换了:“妈妈还有一点点,你再抱紧我。”
再次抱紧,捏捏腿,捏捏背,捏捏手,然后更夸张地用力揪—残余的脾气怪无处可逃了。
再问他:“还有吗?”
“没有了!太好了!”
于是母子俩又开心地开始睡前卧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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