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刘爽问了我个问题:“妈妈,等待戈多是什么?”
“什么等待戈多?”
“戈多好像是个人名,戈壁滩的戈,多少的多。”
“这个,我还不知道。回去百度一下吧。”
早上送了刘爽上学,我到手机上查了一下。《等待戈多》是爱尔兰的一个两幕剧,表现的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谁也没有来,谁也没有去””的悲剧。

石菊说今天去三门峡市医院看她的“甲状腺结节”的性质,前几天都说了。说是要去郑州或者西安,我帮她问了一下,三门峡就可以做,不必要跑那么远。
送了刘爽,我去溜憨豆,回来九点多,开机,石菊七点零七分,已经到了三门峡市医院,她搭顺风车来的,也是太早了!
我打电话过去,她说正在排队等着做B超,不是已经做过了才让继续“检查性质”吗?市医院说怕以前做的不准,还是再做一次,做过了,才能确定。
我就等。
等得有点累,睡了一会儿。起来,看手机,石菊发微信过来说,下午三点做穿刺。其时是十二点多一点。问她吃过饭了没,说刚刚吃过,在市医院对面的公园里等,等三点的到来。并且说,周一结果会出来,她在我家待两天,等结果出来再看。
我百无聊赖,早上九点多三姐打电话来,我说了等石菊,三姐就让我等,她也没再联系我。这么久过去,还是没有等到。
冬娟又提议明天我们几个聚聚,我回了个鼓掌,没有说话。很为难,明天石菊来,聚会时是带她还是不带她?带她,她也不知道愿意不愿意,不带她,可让她怎么办?几年也不来一次。
我准备给憨豆洗澡理发,但是他站着剪了一会儿毛,就跑开了,再也叫不过来,想来是不太喜欢理发。
我收了晒在外面的被子,又搭出去条薄一点的。
好不容易哄过来了憨豆,给他洗澡,并剪毛,剪着剪着,他突然叫了一声,直接从盆里跳了出去,跑开了。是剪到他的肉了吗?
唉,什么也没干成。再躺一会儿吧,真的是好累。
躺着,并没有睡,看了会书,《书剑恩仇录》。外面的手机响,我穿衣起来去取,已经挂断了,是一高分校的,公用电话,也没法拨过去。过了一会儿,又打过来,刘爽问“和我爸又吵架了没?”“没有。”“您别和他一般见识。”“是。”刘爽这才放心。
四点多,石菊打过来电话,说已经做完穿刺了。“现在又说周二结果才能出来,我不如回去吧?”
“哪能回去呢?玩两天吧。”
“时间也太久了。”
“您先过来玩两天,再说。”
“那好吧。”
过了二十多分钟,打过去,问她坐上车了没有,说还没有。灵宝的汽车很多的,很容易坐上的呀。她说她在走我。
又过了十多分钟,五点零九,我打过去,她说她在火车站。“去火车站干嘛?是去火车站旁边的长途汽车站?”
“不是,是宇涵定的火车票。”
“火车票?您们坐火车来灵宝?”
“是的。”
唉,我从早上七点等到下午五点,哪也不敢去,什么事都没做,等到现在,还在火车站。
“几点的车?”
“几点?宇涵。是五点四十。”
“几点到?”
“宇涵,几点到?哦,六点十分到。”
“好吧,我在火车站等您。”
“不用了吧?我们坐三路车就过去。”
“我反正也没事,还是开车去接吧。”
说好了,但才五点十四,老早着呢。
我已经按着她的交代熬了白米粥,等她们母女来。
又回来坐在茶台旁,答了《学习强国》的题,打发时间。
这一步一个说法,一步一等,太是累人了。她们马上就要到了,开车去接。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