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个好日子,听司仪说山丹会有130多场婚礼,我的好朋友,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廖廖,她也要出嫁了,oh no,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写了,语无伦次,词穷了。祝福是肯定的,不舍也有,不过呢,我们都长大了,都有各自的生活,我想,所谓成年人间的友谊就是,在一起时会很开心,过得更好,但分开后,也未尝不可,各自独立,各自努力。
嗯,我呢,以前没有这么称呼过她,是直接叫名字(不带姓),对于杏仁露呢,我是连名带姓,这个是没有什么特定意思的,怎么习惯怎么来,带不带姓和关系的亲疏完全无关。
大概在我五岁半的时候,妈妈领着我去学前班报道,那天出门前,我穿着新买的牛仔背带裤,兴高采烈的在镜子前扭了又扭。言归正传,那应该是我们的第一次碰面,从此后,整个小学阶段都和她黏在一起,我那时候挺笨的(现在也并不机灵)。而她是个特别机灵的小女孩,爸爸告诉我有的人眼睛会说话,嗯,廖廖就是那样的,她总会想出各种新玩的游戏来,就算是老套的游戏,她也会瞅出新的玩法,画的画也特别好看,还会折各种千纸鹤呀什么的。采来的野花廖廖也可以插得有模有样,一些细细的长长的野草经她的捯饬也可变出一个小巧漂亮的篓子。而我呢,就眼巴巴的看着漂亮的篓子称赞她心灵手巧,然后就“骗”来了她的作品。果然,嘴巴甜的小孩有糖吃,之后她又好心的教我编,我学了好多次才会,嗯,我确实挺笨的(o(╯□╰)o)。
那时候对学习没有多大的概念,不知道上学是为了什么,只是妈妈告诉我说我该去学校了,在家里她顾不上看我,然后教我数数以防报名时老师的考验,也许老师看我虽然实际年龄不够但也通过了数数这关也就要了我。小时候妈妈对我要求比较严格,再加上本来也喜欢学习,所以,各种考试可以很好的对付过去,也没有某门科目是令我头疼的。小学时总是喜欢一帮小孩一起写作业,一会借借你的橡皮,一会借借我的小刀(削铅笔),再比比谁写的快,快的要等慢的,那样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我们还会相约五月五时拿上各自家里的爆米花或大豆来分享。初中时我们也经常在一起玩,只是在不同的班级而已。
高中就真的分开了,我只有寒暑假可以回家,所以,我们只有到这时候才会见面,我见了妈妈的第二句总是“您晓得廖廖回家了吗?”然后去她家门口喊她,说说各自的学习生活种种,有时候也只是一起看电视,偶尔说几句话。对了,还有,从高中起的每年大年三十,廖廖都会叫上另外一个小伙伴来找我,这时候就算爸爸妈妈正在做红烧鱼也诱惑不到我。我们三在我家小坐片刻后就出去玩,边走边聊,看着天空的不同方位冒着五颜六色的烟花,啊!想起来都觉得好享受。
大学,不同的城市,联系也没有之前那么频繁,不过她买了新裙子会告诉我,我讨厌各种考试也会找她倾诉。每次见了面还是一样很熟悉的感觉,亲切的笑容,温柔的语句,我们是那种在妈妈眼里脾气不好的人,不过,在一起时从来没红过眼,连语气重的时候都没有过。
现在呢,你马上要成为漂亮幸福的新娘,记得你说过很喜欢薰衣草的紫,刚好婚纱照也有你喜欢的紫色,婚礼现场的布置也是淡淡的紫,瞧,我们连喜欢的颜色都一样呢!至于新郎,我几年前就见过,很憨,看得出他很疼你。祝福你,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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