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年底的日记
今天早上饭都没吃,最近一段时间也是老在忙,啊邦说我在瞎忙活,就是吃力还不讨好的主。我也没有过多的争辩,毕竟我感觉他说的也不无,好吧,我承认就是这么回事。但是就我来讲,我愿意过这样的生活,就像啊邦愿意过自己舒服的日子一般。说忙吧,就我来讲也不算忙,早上八点准时在教室里坐着,手机一响就奔出去,因为在最后一排坐着嘛,方便的很,又是最近的这件事,校文化展喽。啊林有在催我报名单,排事项了。
“你人呢?”“马上来,马上来。”
挂了电话,也来不及收书。就看到楼道门口的淑女A,
“你不是后两节嘛。”
“啊林不是说要排名单吗?”她说着话,把歪歪扭扭挂在头上的大绒帽托了托,帽沿刚好盖住眉边。
她见我愣着神,拉着我的手,说了句赶紧走吧,我被他她拽着有点发窘。
“你咋比我还急,不是啥大事啊。一会就结束了。”
“哪次不是你最后一个回来,还口是心非。”
就这样,她拽着我,我们俩一前一后,刚开始我还不太情愿,后来我故意往后拉她。她突然停下,哈着白色的气,那斜着的眼睛应该是说“你要死啊!!!”
其实,我紧张不亚于她,这回的活挺重的。我摸了摸她冰冰的小脸蛋,叹了口气,两人并排想院走去。
接下来的光景很难形容,校文化展要请到无数的全国各地的校友,我负责接待站的工作,没日没夜地守在那,还得笑脸相迎,这一天很累很受伤,跟我换班的一个学弟和一个学妹总是电话不断,废话连篇的,当我被无语和怒气塞满肚肠快要爆炸的时候,我回头看到淑女A左手塞进口袋,黑色自织的连线手套不规则的耷拉着,就带在右手,因为她用那只手拿着手机,鞋跟着地,两腿细条条,笔直的斜搭在桌子腿上,晚上很冷很冷,我看到了她唇边呼出的气很久才散,觉得此时真冷,可是一股温热从不知名的地方生了起来,我停下了满脑子的抱怨,挨着她,静悄悄地。搂住了她,她没受惊吓,头靠了过来,带着手套的右手拦住我的腰,手机还亮着。
这是冬夜十点了。有场烟火就好咯,
我问她冷不冷,她怕她说冷我心生愧疚,只是挤了挤,说还行吧,冻不死!我笑了笑,这一天的饿啊,累啊,都滚到了不知什么地方了。我迷迷糊糊了,快睡着了,突然感觉被人大力摇着,我绝对以为是地震了。。。。
“死人,快看,放烟花了。”
我顺即清醒过来,坐正,就看见那么大那么漂亮的烟花在天上炸着,淑女A咯咯了半天,忘了手上的寒冷,手套也不知道去哪了,一个劲地说着好美,她的眉眼仿佛在表示着,如果她是烟花,那她炸掉也应该是这么好看,或许更好看。。。她见我一声不吭,转过眼睛来,发现我一直在盯着她看,她竟然害羞了,不知所措,我旋即注意到她一到冬天就冻得发红地琼瑶鼻(她鼻子是她美好五官中最美好的)。于是————扑上去堵住她的嘴,接着就是绵长的一吻,我抱得她很紧,烟花还在放着,我说:“你比什么时候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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