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新旧交替的时间分割,我一般觉得农历是最有意义的,换句话说,我是个特别守旧传统的人。除夕的烟火不曾绽放,我就依然还留在旧时光里,仿佛一转身,你就爬上台阶站在大槐树下张望,看到远处的我以后,放下拘谨张开手臂孩子一般跑过来。这是我这一年里最为生动的记忆,来来回回播放着。
《经年成梦》我想了许多恶毒的台词,甚至想过人身攻击,可是一旦在经年的镜框里循环追寻,我依然觉得你站立的地方是最有温度的,哪怕是极地的寒冷。不知道具体从那一天开始,我们就成了各自生活里高速运转的马达,不同的是你的驱动依靠的是你生活里的璀璨,我不止一次听到你混在人群里撕拉着声带唱着不同时代的歌曲,偶尔还和陌生的人唱情歌!而我的驱动早就换了出厂设置,把前驱的热情奔放换成了机械性的跟从。每个人的改变都是从一个微小的环节开始的,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吧?你的默认就是扼住我喉咙的致命伤害,对你,我永不设防!
《经年成梦》我是个热情的冷漠无情的人,看似矛盾的词语排列其实就是一种分裂的人格体现。我对旁人,哪怕是素昧平生的人都是特别热情也特别真诚的。可是,越来越冷漠无情的对待我特别亲近的人,近些日子,很少打电话很少联系之前亲近的人,而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我怕极了人性中的善变,生怕一用力我就要面临万劫不复的境地。
《经年成梦》我把暧昧的文字洒在沙里,分不清所属的时候一定一片哗然,总会觉得我的舵盘失去了方向和我的年龄背道而驰,我不曾背叛过谁的真诚,大千世界“你”就是一个魔咒,无处不在。
前几日,母亲打了电话说了许多我本身无能为力却一直不曾置身事外的事,那应该是另一个人的生活里一地鸡毛,母亲偏偏觉得我有能力捡起来,事实上,多年来我一直躬身捡拾,结果是本来轻松的我被捆绑起来,几乎万劫不复,最后还差点湮没于尘世的口水里。也不知怎的,就动了火,将母亲滔滔不绝的诉说付之一炬,从此,我明显感觉我们之间有了新的距离,为此我觉得我长久以来便秘患癌,彻夜亮着眸子。
《经年成梦》接近尾声的一个多月里,我反复搅在医院里,儿子生病了的牙齿却迟迟没有拔掉,很多不忍拒绝的人都是有一刻特别无助的,他们在陌生的城市里彷徨无助,让你不忍心拒绝。
可是,偶尔你觉得自己无助的时候,却一个人躲起来大口大口喝着咖啡一句不啃——我是多么希望你能走过来,什么都不说只是拍拍我的肩膀就够了!太久了,我都愿意一个人消化,哪怕是一群人的喧闹里,都只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那些诧异的、鄙夷的、不解而有不屑的目光,我又何曾在乎过!
《经年成梦》跑出去做了鲜红的指甲,一个极为刻薄的有人评价:特别风尘!
我笑笑:风尘是贬义词吗?我有时觉得是一种褒扬,不是所有的女子都有风尘洒脱的本领的,你来你去,你带着花香蝶舞,不留痕迹的乱了眼,你的内心从未起过波澜,这是何等的洒脱?
柳永一句: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拨动了多少人的心弦!
经年成梦,良人跨过千山万水,成了记忆!
很快,每每提起,都会说:那年,你可曾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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