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气污浊的空间里需寻一缝窗隙,来个深呼吸,可以帮助人思考,但主动寻找新鲜空气的人只会越来越少,更多的人即使吸到了新鲜空气,也没有想到应该去做一个开窗户的人,毕竟这里不是鲁迅说的没有窗户的铁房子,会让人窒息死亡,在污染的环境里大家已经习惯了这种不健康的生活,认为开窗户的人应该是窗户边的人,窗户边的人守着缝隙独享新鲜,防止大家因为吸收新鲜空气而头脑清醒,首先是把他挤离了窗户,就这样大家维持着混沌的静态平衡,清醒的人只会越来越聪明,糊涂的人最后就变成了没有思维的傻瓜,开窗户这简单的事也浑然不知了。
由难得清醒变成了懒得清醒,被动和主动的精神转换非常要命,人人都美其名曰为难得糊涂,实际上清醒的就是清醒的,糊涂的还是糊涂的。拥有70年的产权房,到了年限国家收回土地使用权,飘在空中的房子归糊涂的人,如果在清醒的年代里,这样的制度就应该是千夫所指,没有地基的房子,只能是分文不值,产权就应该是所有权,所有权就不应该有时间的限制,只有使用权才有时间规定,这种最基本的道理,在一团糊涂的氛围里,却被大家糊涂的认同了,长期污浊的空气使大家没有了清醒的思维。
清醒的人依据长命百岁,然后用0.618黄金分割,靠大取整计算得到了70年的结果,把人的寿命和房子产权联系在一起,用最经济的数据愚弄着糊涂的人,糊涂的人也都不加思索的接受了,可见清醒的人对糊涂的人已经了如指掌,房改前的祖屋很多比新中国的年龄都大,应该是这个制度的BUG,清醒的人也意识到了,所以祖屋几乎被拆除殆尽,换成了70年的产权房。
假如只有1年的产权房,一定是没有人买,搬家装修搞完还没有住几个月,房子就不是自己的了,再糊涂这个帐还是会算,我用1年这个极端的数据,主要是突出年限对我们现在住的所谓产权房的价值有决定的影响。
纵观国家历史,朝代的更迭期取中间平均值为300年,有很多祖屋是大于朝代年龄的,在动荡的时期更加明显,如老舍笔下的茶馆,从清朝到民国再到新中国,茶馆的房东就是秦仲义,后来几乎是送给了王利发,也属于私人授受,一纸房契就能保全产权归己可以代传,不受朝代政治影响,这间茶馆的产权如果往前追溯可能会更远,假如剧本往后联想,可惜先生早已沉冤湖底,先生若在,按其刚烈直言本性,必有醒世笔墨灌顶。
不让居者有其屋,糊涂的人耗尽一生积蓄买了只有70年的房子住,等待着到期时被鱼肉,或者感激着本属于自己的恩惠,用自己的血汗钱治病养老上学买房,清醒的人仅用土地公有制提醒糊涂的人,我们还是社会主义国家,今年房价又变态的飙升,丝毫没有受到材料降价和可能战争这些客观因素的影响,只说明房价完全是清醒的人在强奸着糊涂的人,糊涂的人在无奈和痛苦里感受着野蛮的快感,我不想糊涂,还要争取长命百岁,见证这扭曲制度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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