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红酒栗子
电视剧《新世界》里正播着徐天寻问小卖店老板:“今儿有没有人来买这烟?”老板答:“有啊,一大早还没开张,有个人砸门买走一盒。”“什么人?”“修理照相机那丁老师,修理高级照相机,这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哈德门呐。”听到“哈德门”,突然感觉好亲切,立马兴奋的对老公说:“啊,哈德门曾经还是有钱人抽的烟吗?”
小的时候,老爸抽的就是哈德门。老爸是个老烟民,几十年的烟龄,与日俱增,导致现在每天起码要抽两盒,但那时候不懂烟对人体不好,一直盼着他多抽,因为他烟抽完了,就会派我去帮他买,每次给我几块钱,买完烟剩下两毛钱,就是我的跑腿费。每当这时候,就拿两毛钱买山楂饼、果丹皮,我就是全村最幸福的妞。
有件事让我记忆犹新,上高中有一个暑假,老妈在收拾家里的旧书,打算打包卖费品,整理到一本书的时候,从里边掉出一张两毛钱,再翻竟然夹着十几张,新旧不一,老妈笑着问我:“偷偷藏钱干嘛,还给自己藏忘了?”哈哈,真的是忘了,那笔年幼时的“巨额”存款被保存了下来,现在是我的珍藏品。
年幼时的“巨额”存款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两毛钱早已被社会淘汰了,它却是我记忆深处最幸福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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