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茶淡饭#
红豆 噪杂·孤傲
繁花不惊,
往事她知多少,
生命她顶美丽。
杭州的绿庭院里,常年生长着一颗红豆树,取名叫相思。想着相视的眼角眼睛里透着阳光不知道想些什么,这些年来在这里也是活够了的,顶怕人情来往,绿的发黑的山上也是顶着太阳苟且生活的人,生活像一袭华美的袍,上面爬满了蚤子。
在忙眼中,忙里偷闲的人,吸着粗大的卷烟,长满了死皮的脸上,真是没有了一点生机,喜欢看着灰尘乌烟灰里气,好看你美丽的姿态。文字上做文章,话语上大笑着好像一个戏子。喜欢在台上演戏的小丑,小丑不能强求,再好也是将就。大多也都是看不上眼的跳骚。跳骚也是急切的跳,戏子也是厌倦了的,花脸弄头,好似一个叫卖的铁头,看惯戏子的滑稽,不住感叹,大路上锋芒,看着表演,你会觉得你是如此的洁白,没有污点。
上海弄堂的大剧院,我不忍看了你的快乐,形成我更新的悲凉。我笑的很开心。凄凄惨惨戚戚,真实的生活写照。或许应有另一面。从幼时起,我的一切都是偏向于母亲的,生里真是母亲好呀!
我没有催促,倒也像热锅上的蚂蚁,写文字好像也是一种行为艺术。很容易爱上一件华美的东西,永久不换,我的东西永远都能跑九十个来回来找我,而不是我找他们。我亦不指望有一场紧急任务后,死去活来的去找你们。
我高贵的皇帝,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开出花来。
为理想吃过苦的人,发现理想变的很少了,她剩的那一点又那么渺茫,可是因为吃过苦,所以剩的那一点,也要比原本满怀希望的要好,都明白了,不再只是当初一味地失望和忍耐。女人的爱到了这里,已经到头了。
悲哀吗?我正在思索要不要把钱拿给她,这人一定是想着捉弄我这样下去,纯洁的友谊又该没了,你如果认识从前的我,也许会原谅现在的我。你看这一年的相聚别离都那么的刚刚好。对于生活这件事,我不否认我是一个低能儿,洗澡会忘带毛巾,哈哈的我只好在浴室像一个无所事事的小喵软绵绵的,不过我很是喜欢这样的自己,总不是天真,也是一个没成年的大女孩,对于生活也许制定了我的法则,他人很难打破。总是不适合在世上生活的,红尘路漫漫,远远的关注是我对你的爱,保持着我的真心,终究是一个人,谢谢你保护了我的真心。我只爱一点,别人很深我很浅,不用太多只一点。此时的过活,好似让我变的丧失了良知,其实告诉人们事实真相也未必是件好事,生活的锋芒,刺痛着路上的行人,好似活到了另一个世界,哈哈,有点唐突,使我不知道怎样去看待。
舒适的生活使我忘记了怎样去努力,想想实在可笑。好像已经过完了一辈子。就等着蹉跎的时光,谁的青春不是一场有去无回的冒险。一步两踏的走在去往可以洗净泥垢的澡堂,都知道要干净了却都忘记了过程的痛苦。华美的外表下,虚有其表,就好像你蹲在地上对着一颗石头说话,过往的行人像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你,而自己却很开心。
上海的弄堂租界里,人声鼎沸,烟草味混杂着脚上脱皮的味着,有人吸着大烟,有人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忙前忙后,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在没有人的房间里死一样的寂静,躺在床上的女子,空洞的眼神,机械的动作打玩着手机的玩具,大波浪卷儿,在脑上披着头散着发,没有丝毫生气的呼吸着,等着可以救她出去活命的稻草人。
想把我装在盒子里,抱起来与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隔绝,老色秋黄的枫叶静静地等待在远处的山坡上,风莎莎的吹着地上的落叶。滴答滴答,钟声打破了化在天上的寂静,节奏平稳的不紧不慢。
全世界的忙碌与他无关,慢慢悠悠的生活,没人能打扰的了她。
——路 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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