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富论》向我们揭示了这样一个真理:人天生,并将永远,是自私的动物。只要对着镜子审视自我,便会发现此法则颇有道理。试问,有谁甘愿为一个素未谋面之人去拼搏、奋斗,倾尽自身的一切努力、心血乃至生命?顺带一提,说不定人家还不领情。恐怕多数人的回答是:不是傻子,就是精神病。
但问题在于,的确存在这样的人,他们甘愿牺牲自己的所有,只为他人的利益。而这个特殊的群体,我们通常将其称作伟人。所以说,伟人并非易事。
孔子应算是众多伟人中的一位,他一生致力于探寻真理、推广教育。当然,他并非所谓“不可救药的乐观主义者”,他的言行也绝非“心灵鸡汤”或“励志经典”。在我看来,他更像是个“不可救药的悲观主义者”。他漂泊数十载,周游列国,目睹了最为残酷的屠杀与破坏,却依然选择传道,将希望与知识传递给更多的人,这无疑是伟大之举。而他如此作为的真正缘由绝非乐观,而是——悲悯。
以上引用《明朝那些事儿》。
世界具有多元性,黑与白之间不过是单纯的颜色组合,人性的多元则着实难以捉摸,置身其中更是如同深陷血雨腥风。恰似一个太极,阴阳之间自有调和,相互交融。总之,要尊重物种多样性,并保护好自己。
在这个世界,人们皆有选择沉默的权利。但倘若你选择挺身而出,那么起码,你应当持有一份谨慎与严谨,若你自诩为理性之人。
古斯塔夫在《乌合之众》中讲道:“群体只会做两件事,一是锦上添花,二是落井下石。”当个人行为藏于群体的庇护之下,每个人似乎都能找到理由宽慰自己:我如此行事是正确的,只因大家都这样做,群体无需对法律负责。
我们大多数人一生都在追求完美,期望与众不同,渴望成为社会的少数。然而,最终却难免走向媚俗。霓虹闪烁、灯红酒绿的生活,节奏日益加快,有人始终混沌,却自认为活得无比清醒;有人活得极为清醒,却在某种程度上期望做一个“蛰伏”之人。人性是复杂的矛盾体,真挚与虚伪相互依存,难以辨别。你难以洞察那些所谓的高尚背后隐匿着多少卑鄙,也无法知晓一个人展现出的悲悯暗含着多少嘲讽。
鲁迅先生曾言:“面具戴久了,就会长到脸上,再想揭下来,除非伤筋动骨扒皮。”
面对屏幕,我们无权对他人的做法说三道四,这属于个人价值判断的范畴。可恨之人自有法律予以惩处,自会被钉在道德的耻辱柱上。我们所能做的,只是在大众舆论之下保持一份逻辑与理性。今日未经思考的言语,或许会成为他日祸端的伏笔。
“如果生来与众不同,何必竭力融入这片乌合之众?”谁都不需要刻意的悲悯、包容和同情,此类行为只能感动自己,却无法触动他人。唯有理性,方能助我们于群体中坚守本心,保持清醒与独立。
人们无需荒谬的西西弗斯神话来成就自身可笑的英雄主义。人可以对一切漠然置之,但绝不能对自身如此。加缪说:“人终将找到荒诞的醇酒和冷漠的面包来滋养自身的伟大。”倘若你尚未准备好发言,那就保持沉默。君子慎独,警醒他人亦约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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