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子路入门
(孔子开学招徒,当时已小有名气。子路闻听,便找到了孔子。)
(孔子行于路中,子路直面迎上)
孔子:“不知兄台所为何事?”
子路:“听说汝在开学”
子路:真的?听说要入你的学堂只需十束干肉?你的教学也好吗?我今天就看看你能奈我何,能不能吸引我......
孔子:那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对什么有兴趣?
子路:我喜欢宝剑和武功,因为这样可以增强我的战力!
孔子:不,我问的不是这个。如果以你的才能,再加上你的学问,你会比别人好吗? (子路不高兴)
子路:哼,那肯定是!我听说啊,南郡的山上有一种竹子,不用加工就是直的,砍下来就可以当箭用,可以穿透如犀牛皮一样坚硬的东西。我就是这样的人,有什么必要非得学习呢?不学自成才呀!
孔子:嗯......那你有没有想过,这只箭的力量难道就如此吗?
子路:什么意思?这不已经是最强了吗?
孔子:不,其实不然。你想想,如果将箭的箭尾加上羽毛,并且安上打磨锋利的箭头,它穿透的不就更深了吗?杀伤力不会更大吗?
子路:哦......那么,吾该如何增强呢? 孔子:不如你拜我为师,我教你如何练剑吧!当然,也少不了学习!
子路:吾然也!初见夫子,以为小人,后听其声,为贤者也!请原谅由的初见不礼。
孔子:君子是不怕别人的嘲讽的。由知错而改,可为贤者也! (子路跪而拜孔子两下)
子路:吾愿意接受夫子的教导!
2.孔子与老子
春秋时期鲁昭公二十四年,周都洛邑。
孔子适周。
孔子:“弟子们,近日我等众人适周,到这洛邑,吾方才想起吾未弱冠之时曾于鲁拜会一高人,名曰老子。只叹当时年轻气盛,尚不解其言之义。如今我听闻此人同在洛邑,我欲往拜会,只盼能再见一面啊!”
子路:“老子?还有此人?我倒从未听说。”
孔子:“其人久居山林,早已隐居。如今百家之中,是为道法一派。未曾听闻,却也正常。只是其人之学,实是博大精深,我亦钦佩。”
子路:“有什么学问,见上一面,自然知晓!”
(退场,灯熄。后老子先上,孔子后随。)
孔子:“先生,距上次相见,想来也十年有余年了。近日别来无恙呼?”(孔子作揖)
老子:“甚好!甚好!仲尼却也气色甚佳。”
孔子:“先生,请。”
老子:“请。”
(行至)
老子:“仲尼啊,多年未见,今日前来,是为何事?”
孔子:“无甚大事,只想请先生为仲尼再指点一二,还有些学问中不明之处,也望加以点拨。”
老子:“即是仲尼所求,耳自当奉陪。”
(行至黄河边)
孔子:(叹气)“哀哉!逝者如斯夫,时间之快,昼夜不断。如这黄河的水奔腾不息,不曾停止。可惜人的一生便也像这黄河之水奔流而去,一去,便不复返了!河水尚不知会流向何方,我们又会何去何从啊!”
老子:“仲尼差矣!夫人,生在这天地之间,便生来是与天地可融为一体也!天地,自然中的一物而已。人及其一生,也就是这自然万物中的一物而已。人,会有幼时,少时,壮时,老时,这不正像是这天地中春夏秋冬的变化一样吗?又何故悲伤?便生在这自然中,长在这自然中,只要一切顺其自然,就不会打乱自己的本性。反而成天奔忙在仁义之间,与本性相悖,反其道而行之。功名利欲存在心中,只会徒增烦恼,使人变得焦虑并天天被愁绪所困。对一切清静无为,才是顺从规律的正道。”
孔子(叹气,皱眉):吾真实所虑,并非如此。吾所忧只为大道得不到推行,仁义得不到施用。每日战乱不止,连国家乱了都无法治理好。至此才会有人生太过短暂,还来不及为国为民做何等贡献的叹息啊!”
老子:“天地没有人推却会自己运转,日月没有人点燃,但同样也会发光。从没有人帮忙将天上的星辰排列,世界上的一些飞鸟鱼虫也都不是由人造而成。这都是自然所造就之物,何时曾是人所为?而之所以人有生而有死,有荣亦有辱,也都是自然之理,自然之道而已。”
“时刻按照自然之趋向,谨遵其天地万物之妙而行事,国,便不治自安。人,则不规自正。何需每日将礼数仁义述诸于口?此便是违人之本性矣!就譬如一人为寻找一逃跑之人而击一鼓,击的越是响亮,听者跑的便愈快也!”
孔子:“望请先生再指点一二。”
老子:“汝为何不去学水之大德?”
孔子:“水有何德?在于何处?”
老子:“上善若水。水于万物都有利处,但是却从来不会争抢。而是处在众人所厌恶的地方,此便是谦卑之德。所以,江海之所以如此广阔,正是因为能够容纳百川。天下最柔和的东西莫过于水,最刚强的也莫过于水,此便是一种柔德。所以柔亦能克刚,弱亦能胜强。本身便无形,所以可入于无中。这便是无为之道,所谓不言而教也。”
孔子(恍然大悟状):“先生此言,使仲尼茅塞顿开也!人处于上,水处于下。人立于易处,水漫于险峻之地。众人皆好洁,唯有水可流过肮脏下贱之处。所处已都是人之所厌恶的,又有谁会与之争抢?这便是上善之意了吧。”
老子(点头):“与世无争,则天下人再无人能够与汝争抢,此便是效仿水之德也。水之于道,道已是无处不在。与之相仿,水亦是为世间万物所需,无处不利。避开高处而向下,从不背逆自然之道,也从来流淌与地面。表面波澜不惊,其实内里深不可测,难以捉摸。此为积水成渊也。”
“又如水,不断耗损却源源不断,用之不竭,给予却不求回报,此为仁也。弯处必定绕开,方处必会折回。堵塞便会使之停止,一旦决堤必定奔涌而出。此为善守信也。洗净万物污秽,平等高下,此为善于治物也。置物则可以漂浮,看东西因此变得清明,用以进攻则坚固强大之物也莫能阻挡,此为善用其能也。不分昼夜,盈满方入,此为善待时机也。”
“所以。真正的圣者随时而行,贤者因事而变,智者无为而治,达者顺应天地而生。”
孔子:“敢问先生,在先生看来,何为大道?”
老子:“欲观大道,须首先留心于万物之初。自然天地之内,苍穹云端之外。天地人物,各有不同之处。所同之处,皆是由自然而生灭也,亦皆是由自然而行之也。知其不同,见其表也。知其相同,知其本也。抛却不同之处而观其相同之处,便可理会物之初也。万物之初,混为一物,无形亦无性,无不同之处也。”
孔子:“观其相同之处,有何乐哉?”
老子:“观其相同之处,则万物为一。将我与万物融为一体,将是与非融为一体。故可视生死为白昼与黑夜,福祸相同,吉凶可等。无贵无贱,无荣无辱。心便如井,我行我素,却自得其乐。又有何处不乐哉?”
孔子:“先生之言,出自肺腑之中而入弟子之心脾,弟子此番受益匪浅,终生再难忘。先生之言,弟子将遵奉不怠,以谢先生之恩。”
(两人欲告别)
老子:“吾闻之,富贵之人赠人以财,仁义之士赠人以言。吾不富不贵,愿以数言相送。”
“当今之世,聪明而容易觉察的人往往遇难甚至至死,此在于喜好讥讽人之是非也。”
“善辩而待事通达的人,之所以屡次遭到灾祸于身,在于喜好扬人之恶处也。”
“为人之子,不要将自己置于高处。为人之臣,不要将自己置于上位。望汝能够切记。”
孔子(再拜而顿首道):弟子必定谨记先生之言!
(孔子回见众弟子)
弟子(任意一人):“夫子此行,得见老子呼?”
孔子:“见得!见得!”
弟子:“其人何如也?”
孔子:“鸟,吾知它能飞。鱼,吾知它能游。兽,吾知它能走。因此兽可以用网缚之,鱼可以用钩钓之,鸟可以用箭射之。至于龙,吾不知何以取之。龙随云霄而直上九天也。老子,怎会不是龙呢?学识深而莫测,志向高邈而淡泊难知。如蛇可以灵活屈伸,如龙之应时变化。老聃,真吾师也!”
3.齐鲁之会
自从孔子受了鲁国国君的邀请来到鲁国朝廷当中督宰,鲁国国风大振,孔子也立刻声名远扬,这下子,让鲁国旁边的大国齐国有点不自然,为了彰显自己的大国风泛,并趁机表示鲁国还是一个比齐国弱小的小国,齐国于是表面上为会盟,实际上为示威的邀请鲁国去齐鲁交界处夹谷会盟。(画外音)
地点(鲁国的朝堂)
鲁国国君:此番齐国要吾等去会盟,实是不怀好意。齐侯原先就强于中原大半诸侯,仗着实力强盛四处征讨,耀武扬威。这回看到我鲁国逐渐兴旺,就来示威。此次会盟,若去,定然吃亏。不去,又怕他们以此为由前来讨伐,众卿,如何是好啊?
季康子:依臣所见,不如就向齐国放低一下姿态,满足一下齐国作为强国的自尊心吧。
孟孙氏:确实,这个方法还挺好的,这样一来,齐国也会放松对吾等的警惕之心,可谓两全其美之法呀。
鲁国国君:那要不要就这样定了,只是感觉同样的诸侯国国军我应该有什么高下之分啊?而且谁知道孤一向齐国放低姿态,齐国便会怎样对孤!
季康子:虽说本来是没有什么高下的,但既然人家齐国发展的那么好,为了鲁国更好的发展,也只能这么做了吧。
鲁国国君:可是……让孤想想吧。
孔子:臣下觉得这个方法不可行啊!
鲁国国君:哦?汝说说为什么吧。
孔子:于情,鲁国和齐国,本来都是平等的诸侯国,应该互帮互住地效忠周王室,而不是整天搞一些名分上的差距。于理,齐国是外姓诸侯,而鲁国是有周王室血统的诸侯,严格地按照理发来讲,齐国应该向鲁国放低姿态才对呢,虽说现在齐国的确强大,但是礼法还是在哪,就算不能全力遵守,要求齐国放低姿态,君上也不能这么来呀!臣下认为,不如君上就去和齐国会盟,在会盟上找回鲁国的尊严如何?
鲁国国君:汝说的倒是挺对,但问题是,万一这么做惹怒了齐国,找了个随随便便的理由,直接发兵攻打怎么办?
孔子:请君上准备兵马3000,以及会盟时所用的仪仗,剩下的事情便交给臣吧!
鲁国国君:行,就按你说的办,季康子,去调个3000兵马来!
几天后
鲁国国君:吾等都在去会盟的路上了,怎么季康子的3000兵马还没有到啊?
孔子:臣下不知
传令官:君上,季康子让吾传达此信:3000兵马正在调用,但是时间紧急还是没有调好,望君上可有其法代替这3000个兵。
鲁国国君:哎呀,这季康子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了啊,现在竟然只是随便找一个理由就不服从吾的命令,可是就要去和齐国会盟了,没有兵马可是极其危险的呀!
孔子:其实,臣下早就料到季康子可能会临时变卦,早已准备好几百个老百姓,等会儿在君上会盟的时候,他们便会敲着鼓并扬起灰尘假装吾们这边来了很多兵马,希望这法子可行啊!
鲁国国君: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就怎么办吧?吾等这就出发。
齐国使臣:报,前方便是夹谷!齐国国军以在那个高台上等候多时!
鲁国国君:这齐国国君,实在蛮不讲理,竟然弄了这么个高台一遍居高临下看孤,孤可不想被这么欺负呀。
孔子:君上放心,微臣自会处理这件事。
齐国国君(站在台上)请鲁国国军上台来赴会!
孔子:君上,先不要动。
齐国大臣:国军既已邀请,何不快快上台?
孔子:依照礼法,两国国军聚会时,先到国军应该亲自迎接后到国军,贵国是什么意思?要让鲁国国军千金之体自己上台?与礼,请齐国国军下台迎接!
齐国国君(小声议论)要不然咱就强硬一点,就让鲁国他们上台怎么样?
晏婴:那边的孔丘说的倒挺对,虽说吾等原本计划通过让鲁国国军登上高台,君上在台上俯视台下,彰显出齐国的盛气凌人,可按礼法这样做确实是不太对,既然鲁国都提出来了,和访下去迎接一下?反正不输这个气势。
齐国国君:好吧,孤下去
(鲁国国军一行人随着齐国国军上台)
齐国国君:好久不见啊,来人啊,快点叫那群舞女上来,为鲁国国军喝酒助兴!
(再此可以插入舞蹈,上来三四个人就可以了)
孔子:不得无礼,国君之间的见面本来应该弹琴,以雅乐助兴,怎么可以上演如此低俗之表演,快把她们拉下台去!
齐国大臣:这孔丘倒是盛气凌人(自言自语),来人呐,撤下舞女,给鲁国国军表演一下吾国独特的音乐吧!
(上来一群人,可以演奏一些比较杂乱无章的音乐)
孔子:诸侯国向来奉行典雅的周文化,诗书礼乐样样不陶制情操,贵国这音乐如此的扰乱精神,如冲耳噪音,似胰狄之乐,如何出现在此,何不赶快撤掉?
齐国大臣:行,行,撤掉就撤掉吧。(此时撤掉台上的那一群人)
晏婴:臣下看来,看孔丘实在是吧礼法了然于心,事先准备好的那些低俗的侮辱恐怕不管什么用,还是直接谈正事吧!
齐国国君:其实啊,这次齐国邀请贵国来此赴会,是一起商讨一件事情的。
鲁国国君:什么事啊?说来听听。
齐国国君:贵国可曾知道在几百年前,贵国曾侵占本国领土,吞并了本国的泰山一带,不知贵国可有归还的动向没有?
鲁国国君:泰山一带向来是本国的重地,孤也不曾听说什么侵略一事,忘齐国国军名查就理,不要惹是生非。
齐国国君:是吗?可为什么本国的图书馆里所显示的地图有泰山一带?(说完让几个大臣带了一卷地图过来)
鲁国国君:实在不知有此事,这地图怕不是……
齐国国君:既然已经拿出证据而又死活不妥协,那只好用武力了,本国在夹谷旁边部署了3000军队,如果还要争吵,不如由这3000军队护送着到本国谈谈判?
孔子:贵国拿出的证据根本不足挂齿,不过如果贵国一定要据理力争的话,不如也到本国做一做,本国在周围部署了5000军队,足够保证贵国国军的安全!
齐国国军:(轻声说),没想到鲁国也准备了军队,必须从气势上压倒对方,晏婴,汝赶紧去叫几个人让军队大声喧闹一会!并同时往夹谷这边走!如果情况实在对本国无力,占个先机,劫持鲁国国君!
晏婴:是
(远处传来军队的喧闹声)
鲁国国军:还以为齐国听到本国有兵马就会消停,实在是没想到竟然反而又让军队迅速逼近,这可怎么办呀?
孔子:没事,臣下早以让那几百个百姓装扮成的士兵也敲锣打鼓地往这边走,并且也已经发出密令让季康子尽最快速度派遣一支军队过来,等会儿假冒的士兵来之后,吾等就跟着走,走到半路中央就能碰到本国军队了,这时候齐国想后悔也来不及。
鲁国国君:就按卿说的做,(对齐桓公说:今日夹谷之会,本想两国应该和平共处,以周公之礼相互交谈,没想到齐国暗藏居心,竟然想索要本来就归鲁国的土地,实在让人不敢苟同啊,既然双方都派出了军队,此会盟就到此为止吧,正好孤的军队到了,孤就先走了!
孔子:还有一句话,贵国这次来请本国会盟无非是想强占鲁国在泰山附近的那块土地,这是完全无力的表现,但是本国却有几块被贵国拿走的土地,比如凤阳,归因之田,前不久刚刚被贵国的军队抢占,确确实实无法抵赖,在此希望贵国可以明察事理,归还土地。
齐国国君:(自言自语)看他们的军队人倒也是不少,况且也没有什么正式发动战争的理由,就先放他们走好了。(像鲁国国君)那块地向来是齐国的,望鲁国国军多多考察,再会吧!还有你们刚才说的事,似乎并不存在的啊!
(回到鲁国之后)
鲁国国君:今日和齐国的会盟,多亏了孔丘一手计划,才让孤免于被齐国要挟的境地阿!实在是功不可设,而季康子,汝为什么没有按孤的命令按时将军队送到,让孤陷于危险的境地?
季康子:实在是没有条件啊,吾家家臣版乱,军队驻扎的费城以被占据,无法调遣军队。望君上宽容!
鲁国国君:行吧,汝的罪就暂且宽容!
(齐国宫廷)
齐国国君:这孔丘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此的知晓当今已经基本不再出现的礼,将孤精心准备的欺辱鲁国的伎俩都给识破了,关键是竟然还事先准备好的军队,实在是一个文武双全的人才呀。
齐国大臣:确实,鲁国拥有了孔丘,可能马上就要强大起来了啊!
齐国国君:不过话说回来,孔丘的事孤自有办法,但是今天实在是咱们理亏,说实话,要不要留点补偿?晏婴,卿怎么看?
晏婴:既然被孔丘识破,确实是吾等做到不对,那就不要像小人一样,拖拖踏踏,干脆一点吧。
齐国国君:行,孤决定了,将是先齐国攻占鲁国的冯杨,归因之田还给他们把!但也务必将孔丘请出鲁国!
4.堕三都
南宫敬叔:那些家臣现在越来越嚣张了,如果再照这样下去,我们孟氏家族地位的稳固可能都要动摇了,得想个办法对付对付他们
孟懿子:这倒是,但是他现在他们都有根基了,想要除掉他们好像也不是非常轻松,要不我们去问问老师?
南宫敬叔:还是别吧,传出去消息要让那些家臣听到了,他们可能要反过来跟家族对着干了,再说这是私事啊.
孟懿子:当初是父亲让我们拜孔子为师的,你一定是知道的呀,父亲一定知道老师的才能能够帮我们稳固家族的地位,我们还是去问问吧,老师肯定有好办法
南宫敬叔:不要这么莽撞了!此事未定,就暂时不要公开,别给老师添麻烦了。孟懿子:这倒也是,那我再想想办法吧!
一-段时间后
鲁定公:大夫有何事啊?
孔子:臣子孔子有一事,望由君定夺。
鲁定公:大夫不必恭敬,有什么事呢?
孔子:近几代,三恒掌权,鲁国人均人心惶惶,漂游不定,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大夫已不听君上的命令!其中最张狂的则是三恒,政权已经沦落到了他们手里,甚至连城墙都已经过百雉,如果这三座城不除掉,他们就会借此发展,甚至掌握兵力,君上的政权就无法收回,那么请问君上是否想要收回政权呢?
鲁定公:收回政权正是寡人朝思暮想的,那么请问孔夫子有何方法呢?
孔子:拆除城墙,降低他们根据地的牢固,只有以此为基础,才能够往后抑制住他们的发展啊!这正应该是为了国家和君上现在就要做的紧要事物。如君上想要收回政权,孔子愿为君上堕三都!
鲁定公:可是,寡人只是担忧,如果逼得太紧,他们是否会有反心,毕竟他的现在还有根据地和大量的军队啊!据说,季孙氏的军队竟有7000人左右,轻举妄动,反而可能得来不怨的后果。
孔子:臣下孔子自以可以说服他们,但是如果不服,堕三都也是必须要办的事,实在不行就使用武力堕都!
鲁定公:那正如寡人所愿!此事就交给你来承办吧!
季孙氏的府宅里
孔子:季孙大夫,叔孙大夫,孟孙大夫,现在三家中都个有家臣掌握权力,我对此也有所耳闻,那么请各位到此处,正是为了此事,为了抑制住家臣的权利,费邑已经被公山不狃占领,在其中埋下了深厚的根基,而杨虎也有所图谋,所以我建议堕除三都,正是以此分别压制三家中嚣张的家臣
季桓子:我为这件事情已经担心很久了,大夫此议正合我意呀,现在公山不狃和杨虎已经把握了太多权力,反正我赞同孔大夫的提议,堕除三都正能帮助我们稳固势
叔孙武叔:我也认同堕三都,我们叔孙氏也为此思量了很久。
孟懿子:是啊,这正能够抑制住家臣的势力,我也一直想要解决这件事,这个方法正好能够解决。
叔孙武叔:好,那我就率先堕除我的都城!
孟懿子:好,那我.
南宫敬叔: (拉了拉孟懿子) 等一下,此事我们不可妄下定论啊,此事需思考,思
孟懿子: (向孔子) 弟子先与敬叔一议,来日再做答复吧!孔子:此事也并不急迫,那来日我们再决断时间吧!
季桓子:好,我也具体安排- -下。来日再议吧!孟懿子的府宅里
南宫敬叔:我觉得,如果我们把我们的根据拆了,虽然的确能够削弱家臣,但是这同时是削弱了我们自己的力量,可能我们家族因此而受到挫折了。
孟懿子:怎么会呢?反正我要跟随老师。
南宫敬叔:但是老师有可能是为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礼法,而是要让我们家族于国君之下呀,看起来好像我们是在管别人,其实我们是限制了自己。
孟懿子:哪怕这样,我也要跟随老师!再说我们大夫的身份是不会丢的,反而现在这样责备家臣威胁了
南宫敬叔:父亲当时让我们拜孔子为师的时候是这样想的吗?是让我们维护家族的利益呀!
孟懿子:父亲当时看重的是老师的年少好礼!对不起,反正我要跟老师去堕除三都了(转身就走)
南宫敬叔:可..唉
孔子家中
孔子:要是这次成功堕三都,不仅鲁国能够回复到有秩序,有礼仪的时代,应该至少还能保持一-段时间,各方面的发展也会越来越走向昌盛的,而且国军也解除了内部的忧患,甚至我们以后鲁国还能以自己礼乐之邦的形象和文化去影响天下,这一切的希望都在堕三都上了。
子路:老师,所以堕三都成功了,一切就能够开始了吗?你说的那条路线就能进行了吗?
孔子:是啊,而且这几乎是唯一-的方法,正是由于现在三桓也被他们手下的人的战略知心所惶惶,之后可能就没有这样的好时机了,但如果鲁国一直被三恒掌权,怎么可能在向外宣传遵守礼仪,建立一个稳固的体系和对等的身份的思想呢?
改天季孙氏府宅中
季桓子:所以大家都考虑好了吗?
孟懿子:我赞成,
叔孙武叔:我也赞同
孔子:既然各位大夫都同意,那么我们就先堕后邑,之后再拆除别的城池叔孙武叔:好,那我就率先先堕邱邑
侯犯闻听兵变民反,忙派人请驷赤来想对策。驷赤劝他即刻收拾细软出城。驷赤护送侯犯及眷属出城。于是郈城顺利地拆除了三尺高度,以符合周礼所规定的限度。叔孙氏委驷赤为郈邑宰。 )
( 驷赤闻听齐国大司马穰苴果真率兵来后,大吃一惊。他深知穰苴与侯犯内外夹攻,叔孙氏必然一败涂地。于是驷赤派心腹在城内散布流言:侯犯将郈邑降送齐国,数日内全邑居民劫往齐国,有不从者,诛其九族。城中居民人人自危,向驷赤求救。驷赤要求全城居民听冲进署衙,劫了兵器。守城兵卒哗变,倒戈杀来署衙。
侯犯闻听兵变民反,忙派人请驷赤来想对策。驷赤劝他即刻收拾细软出城。驷赤护送侯犯及眷属出城。于是郈城顺利地拆除了三尺高度,以符合周礼所规定的限度。叔孙氏委驷赤为郈邑宰。 )
盘据在费邑的公山不狃,是季氏的心腹之患,他早已不把鲁定公和季孙氏放在眼里,季孙氏早有翦除公山不狃之意,无奈费邑兵强城高,他实在是无能为力。季孙氏将毁费邑时,费邑宰公山不狃与叔孙辄率费人叛乱,攻入鲁国都城曲阜(今山东曲阜东),鲁定公出逃
鲁定公:如今贡山不扭叛乱,攻入鲁国,我们要去向何处?
孔子:臣建议雨季氏族,叔孙氏,孟氏一起登入武子之台,以此来躲避进攻。等敌军攻入此地,再派将士攻之
鲁定公:那就火速前往此地吧
费人攻击它,达到台侧,孔子命申句须、乐颀统领士众下讨伐他们,费人兵败,鲁军乘胜追击,再败其于姑蔑。公山不狃、叔孙辄逃往齐国,仲孙何忌率师摧毁了费城城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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