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前,在路上看到有人拉着一辆三轮车,三轮车的后斗案板上,放着一颗大大的像冬瓜一样的家伙,那人拿着小刀在大家伙的瓤里刻下了一瓣一瓣东西。
那气味闻起来倒是有点淡淡的榴莲味,那味道之中透着一点香甜。同行的朋友告诉我,那就是菠萝蜜,传说中的水果王子。
也曾买过几回,价格不是很便宜,吃着倒是没有榴莲那样厚重的味道,有一点点菠萝的香甜,但是却没有菠萝的那种割喉的感觉。
只听说菠萝蜜在我国大多产在海南,属于热带的水果。
前一年回老家的时候,早上起来便在屋前屋后逛了一下,发现邻居的屋旁多了一颗像芒果一样的树。说它像芒果,是那树冠的形态像是芒果树,但是我能一眼认出它并不是芒果。他们告诉我,这就是菠萝蜜。我仔细寻找了一下,有几簇开出了花,也有几处结出了小小的果子,也许是他们已经给过我答案,我感觉那小果子越看越像菠萝蜜。
这有些颠覆我对菠萝蜜产地的印象,但是它真实的存在,在我眼前!
就在去年,母亲回了一趟老家,在回来的行李里带了好几瓣菠萝蜜,那吃起来的口感并不像街上小摊子里卖的那样清脆,倒是有点软糯的感觉。母亲告诉我,这就是表哥家院子里长出了菠萝蜜。
曾经也想过在老家的院子里,自己也种上一棵菠萝蜜,却也一直停留在想的阶段。
几个月前的周末,那群小孩子在家里搞了一次聚会,在准备水果的时候也顺便买了两盒菠萝蜜。
正在大人们抱怨那籽儿太大的时候,我突然想着自己用这种子培育出一株菠萝蜜来。
我随手抓起了几颗菠萝蜜籽,用水轻轻地冲洗了几遍,把它们放在一个容器里,将水加到刚刚淹没的地方。坚持每天给它们换一次水。
不经意之后几天的早晨,我惊奇地发现有两个种子已经长出了嫩嫩的胚芽,还有两个种子的表层已经破裂,还有一直沉睡。我还是坚持着每天给它们换水。
我突然想着长大的孩子总要离开家。我决定给两个长大的孩子自立门户。于是我将他们移种到满是新土的小花盆里,坚持每天早上给他们浇点水,大浇花壶里的水是前一天晚上存放的。
渐渐的,胚芽长成了有点大的叶子,两个胚芽叶子中间也冒出了新的嫩芽,经过了好几天的成长,那嫩芽长成了大片的叶子,胚芽也渐渐地褪去。
又过了几天,也慢慢地长成了好几厘米长,我也发现在靠近土壤的根部,也长出了一处嫩嫩的芽。在第二天浇水的时候,我发现那长长的嫩芽头顶被折断了,我料想可能是小孩子玩耍时弄断的。因为还有别处嫩芽的生长机会,我也就没有多么觉得惋惜了。
在接下来的岁月里,我有些疏于对它们的关怀。以至于它们长出高出花盆两倍多的样子,我也后来才觉察到。
我也突然想到,应该给它们更大的天地去发展。我跟邻居商量好了,将它们移到邻居种菜的小菜园边。移种好之后,我给他们浇了足足的一桶水,我似乎感觉它在朝我微笑。
我从来也没有想过,它哪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枝繁叶茂的样子;更没有想过,在他的树上能结出硕大的果实。
我想我只要能每天经过的时候,看到它枝头上飘荡着绿意,哪一天还可以不经意地发现,它竟然高过我的身高。这便是一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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