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家中有粮心中不慌;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关于粮食的俗语,林林总总一大筐。任何高雅的艺术、任何精端的科技、任何英明的政治,任何的一切都离不开吃,都需要粮食的支撑,都要吃饱肚来完成与实现。不管是黎民百姓、还是圣人君子饿着肚子,谁都别想玩出高雅与潇洒,更别提什么“上天”、“入海”了。
又有俗语:勤做作、不如常换种。再勤劳耕种、再肥沃的土地,也无法改变因种子日渐“退化”而欠收的铁律。
在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数千年来,演绎了多少饿殍遍野的人间悲剧?造成这些悲剧的客观因素是:干旱、水涝、虫害等天灾,抑或是:政客发起的势力范围之争的人祸。深层次原因应该是:那时的种子不纯、质量不高而广种薄收,民仓、国库双空虚、寅吃卯粮、甚至朝不保夕。
四九年以前,祖国可以说是人烟稀少、幅员辽阔。像今天的粮食产量,人们把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内的可耕土地耕耘好,国库与民众家中的存粮应付偶尔发生的自然灾害和人为灾害,绝对不会有“易其子、咬其骨”惨绝人寰的悲剧发生。
远古的饥饿史,只是依稀的传说,我亲历的饿肚子,却是刻骨铭心的。尽管我村土地肥沃,水源、地势确保了我村旱涝无忧,但,由于总是固守着原始的耕作习惯与种子,村民被星戴月、风雨兼程的拼死拼活一年下来,收成总是不尽人意。吃饱肚子勉强能保证,而肠胃的季节感特强、肚皮必须跟着日月走———红薯出来每天三顿红薯、小麦收割每天三顿小麦。
肠胃不好,对小麦、红薯强烈排斥、不服的我,童年时代总是在饥饿的十字路口徘徊。饿着肚子挨过了一季又一季,撑过了一冬又一冬。那一碗碗的小麦糊、一锅锅的红薯嚥着酸菜,吃下去就符到符灵(立杆见影)的“烧心”,时至今日看到它们背影都条件反射的冒酸水。有时母亲独赐我碗里一个荷包蛋,荷包蛋虎吞下去了,面条却是苦苦难咽。我的童年标签不可避免的:前胸贴后背、人比黄花(黄花菜杆)瘦、映日人面比土黄。
后来,打破了“三五寸、画行插”的落后模式,慢慢的引进“单皮(片)腿”、“六九一”、袁隆平先生培育的杂交稻等优良水稻品种,粮食产量才有了质的飞跃,才确保了全国人民的温饱无忧。五官欠正的我,才有一日三餐的大米饭来滋润,才有白胖来补饰而不总是令人斜视了。
切身体会以纪念袁老之丰功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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