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个艺术家,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我不想当艺术家。”
他是一个摄影师,用他的相机记录女孩和花。女孩不一定漂亮,花一定要在野外。他把不一样的女孩子放在不同的颜色的背景下,相机对准她们胸部以上。没有衣服遮盖这块千万世代不同基因、被世间狂风席卷的裸露部分。他走在街头可以随处看见一种花叫上它的名字,所属科目。
她在摄影展上遇见了这个摄影师,她挑剔得说着摄影展不喜欢之处。他因为不知如何回答这个女孩迟疑,这是他当摄影师以来他想认真得给一个人回答。但是他想过千万个理由也没有在那一刻给出让他觉得满意的答案。他感谢这个给他思考力的人 ,他追上她给了她一朵花。
“你问题的回答,我可以想想再给你吗?感谢你给了我这个问题。
他们庆祝这次这次相遇,拥抱。
他说她的拥抱给了他安心。
她说谢谢他的花。
他看见眼前的女孩子,想用世间所有热烈的亲吻、拥抱、力气扑向她。
她也想当个艺术家,抱怨生活、抱怨情感,见到他的热烈也想用同样的热情回报他。
可是他们都是没有目的,没有意义,没有期望得活着,用尽世上所有欺诲、肮脏的话、开始一段他们都无法控制的关系。
重复接吻、重复拥抱、被教化好的关怀、重复进入一个人的身体。好像没有特别的开始,也没有特别的结束。他们决心当世间最残忍酷的、没有心的人。可是发现,他们还在互相期待,不敢再期待,不再期待。
女孩把他送的花放在花瓶里供养,她可不管用不用心,花还是死了。她把花丢了,那个艺术家也不再回来。
女孩还是照旧生活,好像一切没有发生,在大风里、烈日下,买着煎饼果子,开始进入新的展厅。这次她再也没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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