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幸福是所有人追求的目标,但它似乎永远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那么,幸福到底是什么?它为什么会如此难得呢?
贫瘠年代,幸福是基本欲望的满足。范伟在电影《求求你表扬我》中说道:“幸福就是我饿了,看别人手里拿个包子,那他就比我幸福;我冷了,看别人穿了一件厚棉袄,他就比我幸福。”
但如今,我们不再满足于基本的温饱。于是,别人手里的包子、棉袄就被换成了其他的筹码,比如房子、车子、金钱、地位……在这样的比较中,我们永远无法获得幸福。
有人会问:我并不是一个贪图富贵的人,只想平平淡淡地过完这一生,为什么依旧不幸福呢?
也许,罗素的这本《幸福之路》,能够很好地回答这个问题。在这本书中,罗素结合自己波澜起伏的一生,分析了在现代社会中,人们普遍不幸福的原因。并根据自己的经验,总结了获得幸福的要素。
虽然“幸福论”曾被众多哲学家所提及,但罗素的幸福观点却更具有实践意义,因为他也曾深陷不幸。
罗素生于英国一个贵族家庭,幼年时父母双亡,强烈的孤独感伴随他整个童年。在剑桥求学时,他一度想要自杀,幸运的是,他通过研究数学得到了救赎。
而后,罗素经历了一战二战,目睹战争为人类带来的不幸,于是积极地参与反战游行,传播人道主义思想。
在与外界的不断碰撞中,罗素逐渐摆脱了灰暗心境,探索出幸福的要义。
1950年,78岁的罗素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诺奖委员会称他为:“当代理性和人道的最杰出的代言人之一。
在罗素看来,这本书里没有什么深奥的哲学道理,仅仅是为了“那些遭受不幸的众多男女能够诊断出自己的症状,并找出摆脱的方法。”
你将会在罗素生动的分析中,找到不幸福的原因,然后根据自身的情况,得到幸福的良药,最后与罗素挥挥手,走向属于自己的幸福之路。
接下来,就让我们敲开这位哲学家的大门,走进他的思想圣地吧。
01不幸福的原因
在本书的开篇,罗素就提到一种引人深思的现象:在自然界,动物只要没生病,吃得饱,就是快乐的。我们理所应当地认为人类也该如此,却发现大多数人都在被各种烦恼所折磨。
为什么在所有生物中,人类会距离幸福会如此遥远呢?
罗素认为,这些不幸福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错误的世界观、伦理观、和生活习惯。
这些不幸福的原因,我们可以大致把它总结为以下三点。
第一点:自我沉溺。
自我沉溺的形式是多样的,但它最常见的表现是:罪恶感、自恋和自大。
罪恶感来源于对自身过高的道德要求。
在书中,罗素隐晦地讲述了自身的经历。他小时候由祖母教育,祖母是虔诚的新教徒,对他的管理极为严苛。
他必须每天早上七点起床学习钢琴,还要不分季节地在冷水里游泳,除此之外,祖母严格控制他的饮食,绝不可能大快朵颐。
在禁欲主义影响下,罗素每当有放松或享乐的念头,都会深感罪恶,这让他无法在正常生活里获得快乐。
对此,我们也感同身受,比如长辈常常会说:贪玩是可耻的,喝酒是放纵的,睡懒觉是不求上进。
对于儿童来说,一定的道德约束有助于养成良好习惯。但是作为成年人,我们应该学会在不伤害自己与他人的前提下适当放松,从而享受生活的乐趣。
当然,也有一些人从不责备自己,但同样无法幸福。因为他们抛弃罪恶感,却走上了自恋与自大的不归路。
自恋的人习惯于自我欣赏和被人仰慕,他总是在关注自己,失去了爱人的能力,也因此无法在爱中获得满足。
罗素观察当时英国上层社会的许多女性,她们想尽一切手段让男人对她们痴迷,可是当对方真的被吸引后,她们又觉得索然无味,从而开始了下一轮的狩猎。
在当今社会的恋爱关系里,也有许多类似现象。一些人把恋爱当做游戏,把被爱当做胜利,当虚荣的自恋成为生活的全部要素后,自然无法体会到幸福的真谛。
比自恋者更无可救药的,是那些自大的人。他们不仅要别人仰慕他们,还要所有人对他们臣服。
在罗素看来,拿破仑就有着严重的自大心理。拿破仑在贵族学校上学时常常因为贫穷而自卑,后来他手握权力,昔日的同学都对他低头鞠躬。他享受着被崇拜的感觉,也逐渐走进了权力的坟墓。
因此,罗素认为,所有不幸福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年少时某种欲望没有获得满足,在此后他们过度追求这种满足时,又沉溺自我,永远和幸福失之交臂。
除了自我沉溺,造成不幸福的第二点原因,被称为:罗曼蒂克的忧郁。
所谓罗曼蒂克的忧郁,就是一些智者、知识分子或者天生悲观的人认为“痛苦是人生的本质”、“万事皆虚空”。
这种观点往往来源于宗教,比如佛教的“色即是空”,很多文学作品也会传递着类似“虚无”的思想。
在《传道书》中有这样的一句话:“太阳底下并无新事”。也就是说,历史的事件总在不断上演。
在生活里,我们也常常感到:“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但如果因此否定人类的一切进步,那么这种思想就太过悲观。
罗素倡导我们换一种心境思考。如果说“太阳底下并无新事”,那么那么摩天大厦、航空飞机和广播演说是怎么来的?
如果沉浸在虚无的忧郁之中,人就会失去生活的动力,甚至丧失生命力,自然无法获得尘世的幸福。
但是,比忧郁和痛苦更可怕的是,有些人往往以痛苦为荣。
在伊索寓言中,有一只狐狸被猎人割去了尾巴,它为此感到自卑。为了改变这种情况,它召集了一群狐狸,对它们说:“猎人为了纪念狩猎割去了我的尾巴,如果你们想活命,最好都把尾巴割掉,这样就不会有猎人盯上你们了。”
然而,其他狐狸根本不相信它的话。于是它为了掩饰自卑,只好宣扬没有尾巴的狐狸才是高贵的。
罗素说:“一些患有失眠症的人认为自己高人一等,这就像是一条失去尾巴的狐狸炫耀自己没有尾巴。”
因此,我们不该以痛苦为荣,只有正视自身的不幸福,才能够找到获得幸福的解药。
不过,悲观主义者的人毕竟占少数,接下来就让我们谈谈给大多数人带来不幸的原因。
也就是第三点:由竞争导致的疲劳、厌烦与嫉妒。
罗素把竞争分为“生存竞争”与“成功竞争”。
所谓生存竞争,就是我们为了活命而不得不面对的竞争。这种斗争就曾发生在康拉德笔下的主人公福尔克身上。
在一条弃船上,食物已被耗尽。一系列的斗争过后,最后只剩下福尔克和另外一个水手,为了活命,他们不得不消灭对方。
在绝对的饥饿面前,竞争是无法避免的。
但是在当今社会,我们更多面临的是“成功竞争”。成功竞争的目的不在于获得明天的早餐,而在于早餐能不能比邻居吃得更好。
在今天,“内卷”就是对“成功竞争”的最好诠释。生活里,“内卷”的现象无处不在。
家长害怕孩子输在起跑线上,给孩子报各种课外班,造成“教育内卷”。求职者害怕学历不足,纷纷加入考研浪潮,造成“考研内卷”。上班族害怕表现不好被裁员,希望获得升职机会而不断加班,造成“职场内卷”。
每个人都因为不想“低人一等”而努力竞争,却也因此把所有人卷入了不幸的漩涡之中。
不可否认的是,适度的竞争可以获得进步,但过度的“内卷”只会给人带来厌烦与疲劳。
正因如此,现代人总是被失眠、焦虑、脱发所困扰,自然与幸福相距甚远。
除此之外,竞争又往往会让人产生嫉妒的心态。
罗素提到,善妒的人无法感到幸福,如果你说:“今天阳光明媚,春色正美,鸟在歌唱,花在盛开。”
他们会沮丧地回答:“总有些地方的春光更美,鸟鸣更悦耳,玫瑰绽放得更加可爱。”
因此,在嫉妒的攀比中,我们不仅会忽视自身的优点,无视眼前的幸福,还会因为他人的幸福而陷入痛苦之中。
那么,我们应该如何避免这嫉妒心态呢?
罗素认为:仰慕之情可以缓解嫉妒,如果想提升幸福感,必须要增加仰慕,减少嫉妒。
总的来说,在罗素的指引之下,我们能够意识到:如果你认为世界是虚无的,就无法触碰幸福;如果你认为快乐是可耻的,就无法享受幸福;如果你沉溺自我,就无法感受幸福;如果你好强善妒,就永远无法靠近幸福。
也许你会问:人生中不幸福的原因如此之多,那我们还有机会得到幸福吗?
接下来,让我们进入本书的第二部分,一起寻找获取幸福的药方。
02幸福的良方
罗素曾说:“快乐的人,情感是丰富的,兴趣是广泛的,生活是实在的。”
这也对应着他为那些想要获得幸福的现代人开出的三剂良药:情爱、兴趣、与工作。
首先,情爱是获得幸福的基础。
缺爱是一个人丧失幸福的最大原因。
在日常生活中,如果一个人小时候没有得到足够的关怀,他会认为自己是不值得被爱的,在他的成长过程中也会比别人更加胆怯、自卑,甚至不自觉地讨好别人,希望得到垂怜。
但是,爱往往会流向不缺爱的人,越是努力讨好,就越是心灰意冷,缺爱者也因此失去了幸福的资本。
所以,罗素提倡人们建立家庭,并呼吁父母要给予孩子足够的爱。
罗素认为,在所有的爱里,父母之爱是最可靠的。朋友因为你的德行爱你,恋人因为你的魅力爱你,一旦失去德行与魅力,恐怕也将失去他人的爱。
但是无论你经历怎样的不幸,父母永远在无条件地爱你,父母之爱能够给人最初的安全感。
可在现实中,并非所有的父母都是合格的。在网络上有关于“原生家庭”的话题里,成千上万的网友揭露自己年幼时的伤疤,控诉父母给自己造成的打击与伤害。
这就让我们不得不追问,如果在小时候,爱的缺失已经造成了,又该如何弥补呢?
此时,罗素又提出了一条出路,那就是与他人相爱。
这种“相爱”并不仅仅指爱情,它同样可以指向人与人之间灵魂的互动,气质的吸引,以及对优点的相互欣赏。
例如我们在求学中遇到的同窗挚友,在生活里结交的知心朋友,甚至是三观一致的陌生人的肯定,都能够让我们获得爱的感受。
只不过,在与他人的情感交流中,我们需要提醒自己,不要因为曾经受到伤害就紧关爱的大门。
罗素劝告我们:“在所有戒备中,对爱的戒备是幸福感最大的敌人。”
因此,即便我们曾经追求爱,丧失爱,也要勇敢接受爱,给予爱。从而在爱的流动之中,享受幸福的喜悦。
当然,除了人与人之间的爱,人与物之间的爱也同样能够增强幸福感。
这就延伸到了我们要探讨的获得幸福的第二大要素:兴趣。
兴趣是我们维持幸福感的动力。
罗素提出:兴趣之于生活就相当于饥饿之于食物。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在一定程度上保持对生活的“饥饿感”。怀着一种好奇与探索的心态面对外界事物,培养自己的喜好。
因为兴趣会给我们带来欢乐与喜悦,必要时候还会为我们开辟一条新的出路。
喜欢看足球的人,快乐会多于没有这项爱好的人。喜欢读书的人,快乐更是远多于不爱读书的人。
一个人的兴趣越多,快乐便越多,受制于命运的情况就越少,因为他若失去一样,还可以找到另一样替代。
比如当一个人因为某种原因而失业,但如果他会弹钢琴,还可以选择当钢琴老师,如果他会书法,就可以开办书法补习班。就算他的兴趣不足以谋生,至少还可以成为缓解生活压力的一种方式。
因此,如果一个人想要获得幸福,培养一些兴趣爱好是必不可少的。
在前面我们提到,自我沉溺是不幸的原因,所以培养兴趣最重要的就是挣脱自我的牢笼,关注五彩缤纷的外部世界。
但是在这一过程里,我们需要提醒自己:兴趣不等于放纵。
罗素说:“饕餮之徒与美食爱好者始终存在着巨大心理差异。”前者是为了逃避痛苦,后者才是为了探索幸福。
所以真正的兴趣一定是建立在健康的心态,节制的爱好之上。若非如此,依旧会与幸福背道而驰。
接下来,让我们聊一聊幸福的第三点要素:工作。
罗素认为,工作为幸福提供了意义。
相信大部分人对此会持反对意见,甚至认为工作是让自己感到不幸福的最大因素。
实际上,我们之所以会因为工作而痛苦,是因为过度的工作压力和不合理的工作时长,还有因机械重复带来的烦闷。
因此,在罗素的观点里,能够带给人幸福的,必然是适度的,有建设性的工作。
适度的工作能够帮助人消除生活的空虚与无聊。
我们常听说一些已经实现财富自由的成功人士,平均每天依然要工作几个小时。因为如果一个人长期无所事事,就无法感受到时间的宝贵。
正是因为有了工作,我们才会感受到假期的美好与可贵,才会认真地对待每一次日出与日落。
在此基础上,如果我们能够从事有建设性的工作,就会享受到工作的成就感,从而获取幸福。
比如维修工人为自己修好的物件感到欣慰,手工艺人为自己雕琢的作品感到满足,教师为学生的进步感到骄傲,上班族为自己策划的工作感到喜悦。
进一步说,如果一个人能够因为工作获得声望,就更加能够感受到工作的意义。
我们所了解到的企业家、教育家、科学研究者,大多数都对工作产生痴迷与狂热,因为工作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不仅仅是谋生的手段,更是自我价值的证明。
那么,如何才能让工作达到这样的境界呢?
这就涉及到罗素幸福观中的最终目标:知识。兴趣都需要知识的支撑,工作需要依靠知识来完成,知识会帮助人找到生命的终极意义。
所以,罗素开出的三剂良药,情爱、兴趣与工作,最终可以归结为爱与知识。
罗素在自传中说道:“我的一生,归根到底,其实是由对爱的热切渴望、对知识的不竭探索以及对人类苦难的同情支配着的。”
因此,如果你深陷痛苦,爱与知识将会是帮助你走出不幸的最好解药。
现在,我们明确了不幸福的原因,也找到了获取幸福的方法,最后,让我们进入第三部分,一起开辟一条属于自己的幸福之路!
03属于你的幸福之路
提到罗素的幸福观,很多人会想到他的那句至理名言:“参差多态乃是幸福的本源”。
王小波在《我的精神家园》中提到:“人不只有一种活法,我们必须睁开眼睛,寻找生活中的参差多态。”
幸福没有模板,也无法复刻,我们必须找到能够打开自己幸福大门的钥匙。
在书中,罗素展示了两种全然不同的幸福生活。
第一种是人人都能达到的幸福。
在罗素小时候,家里有一位园丁,他每天都沉迷于捕捉兔子,并且乐此不疲。因为兔子践踏花草,破坏植被,所以他把兔子看做是自己的宿敌。
在与兔子的斗智斗勇中,他逐渐摸清了兔子的速度、奔跑路经,所以战胜兔子的几率也越来越高。每当提起兔子,他都仿佛走进自己的国度,化身勇敢的骑士,随时迎接猛兽的挑战。
这位园丁不懂文字,不懂社会制度,不懂自然进化论,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信仰。但是他找到了取悦自己的生活方式,获得了独一无二的幸福。
而第二种幸福与之相反,必须有较高学识的人才能够体验得到。
在罗素看来,科学家的生活最符合此种幸福。
与艺术家相比,科学家总是更能够忍受单一枯燥的生活,这是因为他们的最高智慧都集中在了实验与研究中。
当一个人能够通过沉迷研究获得最大程度的幸福时,自然就会忽略婚姻、舆论,人际关系等要素,甚至用一种成功弥补人生的多种不幸。
那么,这两种幸福相比,哪一种更加高贵呢?
如果你开始认真比较,那么就陷入了认识幸福的误区。
在罗素看来,科学家对待研究对象,就如同园丁对待兔子,两种乐趣都能给人积极的快乐,让人体会世界的奇妙,所以它们是不分高低贵贱的。
因此,如果我们想要找寻自己的幸福之路,必须要摆正心态,跳出别人的影子。
在舆论的声音中,很多人会为幸福打造一套量身定做的“标准”。比如: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然后结婚,生子,有自己美满的家庭。
但事实证明,如果一个人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即使按照这一套标准出发,还是会感到生活的空虚。
山口大学的教授小川仁志,在大学毕业后就进入了龙头企业工作,但是他不久后就感到生活毫无意义,于是选择辞职在家,每天颓废度日。
后来,他接触到哲学,就像是遇到了知音,再次奋发图强,踏上了研究哲学之路。
至今为止,他出版了几十本哲学书籍,常常免费开办哲学讨论会,沉浸在哲学的乐趣之中,彻底摆脱了虚无的感觉。
在他接触哲学的过程中,罗素的幸福观也给了他很大的帮助。并且他们的经历相似,都是在万念俱灰时,突然抓住生命的稻草,从此获得第二次新生。
因此,对于身处困境的普通人来说,同样需要一根专属于自己的“幸福稻草”。
这根稻草既可以是书本、学识,也同样可以是烹饪、游戏。只要能够获得幸福,考清华和烤红薯同样值得欢呼。
重要的是,幸福不是天上掉馅饼,而是需要自身的行动。
罗素说,他之所以将这本书命名为“幸福之路”,就是因为幸福需要自己的努力来争取。
这种努力包括“向外的努力”和“向内的努力。”
“向外的努力”指的是我们要应对来自外界带来的种种不幸:疾病与灾祸,贫穷与仇怨。
同时,也要想办法建设好自己的人生,比如努力赚钱、努力处理人际关系与亲子关系。
并非人人都生在罗马,所以对于普通人来说,想要拥抱幸福,外部的努力是必不可少的。
但如果我们将幸福看作是需要征服的对象,那么就走入了自我沉溺的误区。
所以,我们还需要一种“向内的努力”。
“向内的努力”,意味着在追求幸福过程中一些必要的舍弃。
在生活里,有些人总是会对小事吹毛求疵,斤斤计较,如果放任下去,这些小麻烦就会变成生活的大部分。
比如一些人会因为误了火车而暴跳如雷,因为晚餐难吃而大发脾气,因为泥点溅到裤腿上而痛心疾首,失去了一天的好心情。
罗素幽默地调侃道:如果这些精力用在正道上,足以建立或颠覆一个帝国。
因此,在生活中,过度追求完美也是不可取的,我们必须学会舍弃,接受一些小的损失。
既然“努力”和“舍弃”都不可或缺,那么如何平衡两者之间的关系呢?
这就涉及到罗素幸福观中的最重要的调和剂——中庸之道。
1920年,罗素访问中国,他原本的目的是为了与学者交流数学,却收获到了令人惊喜的哲学智慧。
罗素说道:“中国的儒家思想值得西方借鉴与学习,中庸之道蕴含的智慧、审美和人生乐趣,要胜过纷乱、烦躁的西方。”
中庸之道平衡着我们追求幸福所作的一切努力,也帮助我们避免踏入片面的人生。
在此,我们能够感受到一种文化交互碰撞的奇妙感觉,一百年前,罗素在儒家思想中获取了幸福的智慧,一百年后,我们又在罗素的书中找寻到幸福的真相。
好,到这里《幸福之路》这本书的精华内容就全部介绍完了,让我们简单回顾一下:
首先,我们带着对幸福的渴望,走进治疗不幸的哲学“诊所”。罗素帮助我们分析了不幸福的种种因素,包括自我沉溺、悲观忧郁,以及竞争带来的嫉妒心理。
接着,我们在罗素那里收获了幸福的药方,包括:情爱、兴趣,与工作。也因此明确了,爱与知识是打开幸福大门的两把钥匙。
最后,我们意识到,幸福没有统一的标准,也不分高低贵贱,需要每个人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去努力争取。在争取的过程中,要学会使用中庸之道的智慧,平衡“努力”与“舍弃”之间的关系。
正如罗素所说,幸福不像树上的果子那样唾手可得,希望大家都能够行动起来,开辟出一条以“爱”为起点,通往“美”与“善”的幸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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