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变故毁了一切，” 奥利说。
他继续讲，他这话的意思是说，后来大部分的研究兴趣和资金都枯竭了，那些投入研究的资金。随着科学界不再关注他们认为是浮夸的事情，人们改变了想法。
一些试验仍维持了一段时间，但都草草了事。他说，甚至是那些曾经表现出极大兴趣的人，那些曾经主动联系过他，最有研究意向的人，最先与他断了联络，不回复任何信件，最后他们终于让秘书送来一张便条，告知这一切结束了。
一旦风向大变，这些人就像将他和泰莎视作粪土一样抛弃，就像对待讨厌鬼或机会主义者。
“学术界的那些人，”他说。“毕竟我们已经进行了那么久，任由他们研究，但是忽然我们就毫无用处了。”
为了让他从过去的伤痛和愤怒跳出来，南希问了他实验的情况。
大多数试验都和卡片有关。不是那种普通的卡片，而是特殊的ESP卡片，卡片上有特殊的符号，一个十字，一个圈，一颗星，波浪线，一个方。他们把一张牌有符号的那一片朝上，其余的牌洗牌并将正面朝下。
他们要求泰莎说出，她面前的那个符号和这副牌最上面的哪张牌相匹配，这是开放式配对测试。盲配测试也是一样的，除了五张关键卡片也面朝下。其他测试的难度逐渐增加，有时候使用骰子或者硬币。有时候除了脑里的意像什么都没有，一系列的意像，没有文字信息。
受试者和考官在同一个房间里，或者在不同的房间里，相隔四分之英里的距离。
然后，将泰莎的成功率和偶然得到的概率，进行比较，根据概率法则，他认为大概是20%。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除了一把椅子，一张桌子，和一盏灯。就像是一个审讯室。泰莎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好像被榨干了一样。这些符号折磨了她好几个小时，无论她看向哪里，到处都是符号，于是她开始头痛了。
研究结果还没有定论。各种反对意见开始出现了，不是关于泰莎的，而是关于测试本身的缺陷问题。有人说，人都是有偏好的。例如，当他们扔硬币的时候，猜正面的人比反面的要多。
再加上他之前提到的当时的风气，知识界的风气，渐渐把这样的研究带入浮夸的境况。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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