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粥,我之前总想当然的认为叫“年粥”,大概是因为“年”的传说在我心理留下了太深的印象。
后来才知道“粘粥”只是局限于山东的一种食品。鲁中、鲁西北人吃饭的时候,总要有点儿“喝头儿”,这顿饭才能吃得顺畅。否则,总觉得胃里不怎么舒服。实在没喝头儿,也要倒上一碗白开水,咕嘟咕嘟喝下去,谓之“灌灌缝儿”。早年,山东人的喝头儿,主要就是粘粥。
以省会济南为例,济南人把粘粥的“粥”读成轻声的“箸”音,许多上了岁数的济南人还是叫“粘箸”。就像长清、泰安一带的人们把粘粥叫作“糊都”一样,都是一种相沿成习的口语。
粘粥也有优劣之分,好一些的用小米面,次之用玉米面,再次便是用高粱面了。
用大米、小米熬成的粥,不在粘粥之列,济南人叫作“大米稀饭”或“小米稀饭”;如果掺上绿豆,则叫作“大米绿豆稀饭”或“小米绿豆稀饭”,和粘粥是两个概念。
做粘粥的时候,济南人不说“熬”,也不说“煮”,而是说“打”。男人下班回来,一看没有喝头儿,便对女人说:“忒干得慌,打点儿粘粥吧。”
这又牵扯出了“吃头”,“喝头”。是看到了一则零食标识语“好吃的小孩儿吃头”引人围观,评论,很多人觉得这几个字恐怖,有些懂的人说是“小孩子吃的东西”。有些人则表示是他同一个地区的人为什么不懂这句话?其实我开始也没反应过来,有些时候口语变成书面书写的文字,会觉得怪怪的。
别说“吃头”,“喝头”这些咋看起来有些怪怪的词语,就连“粘粥”都没有普遍的被人认知呢!你现在知道“粘粥”是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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