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能量蓄积之后,便要通过各种渠道释放出来,其中很重要的一种方式就是诉诸声音,发出生命的呐喊。
欧阳修《鸣蝉赋》从生命一体观出发,从万物莫不好鸣角度融通物我。
张耒《鸣蛙赋》与欧赋立意相近,只是采用了主客问答方式,情节多些曲折。作者强调人蛙平等,应相互尊重,不干预对方的生命呐喊。
明代顾璘《鸣蛙赋》从万物一气、物性不齐角度立论,用自然天道加以贯通。
明代杨廉《梦蛙赋》,把自然界蛙鸣与人间蛙鸣作比,从否定意义上用生命一体观融通物我。
咏物赋通过吟咏物我荣衰,来展示生命节律,以咏秋最为多见。
屈原《离骚》就有“惟草木之零落兮”的吟咏,宋玉《九辩》悲秋更是如此。汉武帝《秋风辞》就是延续。
晋潘岳《秋兴赋》用自然界之秋来映衬自己人生之秋和展示心态之秋。
李德裕、刘禹锡、欧阳修都以《秋声赋》传世。
李赋着力描写秋声之悲切,与人生之秋对接,沟通人与自然的节律,选材视角新颖。
刘赋在格调上远高于李赋,李悲秋而无可奈何,刘听秋声却自强不息。这二人基本上沿用江淹《别赋》《恨赋》的结构模式,对于秋声的描写着眼于它的功用方面,通过各种生灵的情态来渲染秋声之悲。
欧赋则不同,他同样写秋声之悲,而转入对秋声本身的开掘,以文学笔法展示秋声的具体形态,又与阴阳五行联系起来,有了哲学依据,结尾又显得很超脱,使作品别有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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