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会在午间的小睡中突然惊醒,梦与醒切换的那一刹,莫名地茫然困惑与惊惶。
一时不知什么时辰,心紧紧地缩成一团,努力回忆我的孩子在哪里,是在幼儿园忘了接回来还是睡过头耽搁了送入学?等到意识彻底复苏,我才记起孩子已经长大,在市内某所小学就读。看看时间离放学还早,心这才踏实下来。
有时不知身处何地,叫着”妈”在梦中醒来,恍然间还以外母亲在外间做鞋或者收拾粮食,随着进一步的醒转,才意识到自己早己不是少年而是己届不惑的人妻人母。便会寻思一下,勤快的母亲这会儿在我儿时的那个老家正在忙话着什么?于是脱离庇护的孤独和现实的凉冷便会从心底涌起,和四面八方袭来的眼前事身边事融在一起,使我不得不正视所要面对的今昔明日的许多人和事。
……
不知什么原因,这几年类似这样的梦境经常会有出现。搞不清是因为随着对一些虽近却远且不断在背后做小动作伤害着我的那些人深深的失望和厌倦,想要逃回到母亲的保护中去;还是因为随着年岁和阅历的增长,越来越怀念那种不必设访不会被算计的宽松踏实的环境一一如船泊在港湾不必惧怕风浪的袭扰。
随着相同梦境的重次重复,我对血肉至亲的情感表达越来越珍重,并用更加坦诚的言行去回报他们。他们在我心头的份量与日俱增。我清醒地认识到,这些生我的人和我生的人,他们才是我心头最深的牵挂也是我精神的支撑。
余生不管再遇到什么,无视无感那些虚伪不公的、一味践踏善良的所谓”家人”;将人生不多的精力和纯真的爱更多地留给生我的和我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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