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圖靈感來自傅抱石,畫著畫著突然想到《高山流水》古琴曲以及故事:「伯牙鼓琴,钟子期听之。方鼓琴而志在太山,钟子期曰:‘善哉乎鼓琴,巍巍乎若太山。’少选之间,而志在流水,钟子期又曰:‘善哉乎鼓琴,汤汤乎若流水’钟子期死,伯牙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琴,以为世无足复为鼓琴者。」
這是一款阿隱制作的芳樽藝術家酒,叫《高山流水》,首先來自我創作的一幅文人小畫。
夢即虛空之現實,現實又即夢之虛空。從博士論文寫作、答辯,畢業之小插曲,大學人事處之保守及官僚主義,再加上一秊多來之新冠病毒之困繞下之庚子之難與牛秊來臨之犯太歲,心力交瘁,一直處在半醒半夢之中,讀書寫字畫畫是我之常態,儒子之文人心性,佛家之空有思想,道家之超然物語,上帝之博愛精神,這一切之一切都體現在我之文人小畫裏面。
佛法之空、有思想,即空相、實相思想之說,對於實相之看破,也是人類無奈之舉。
人類之渺小,從生死地至涅槃地一瞬間,幾十秊甚至上百秊。自然之生死,人類邪惡之殺醪,自殺之決擇都不過是一種無奈之破執或看破。
道家又如何?不爭之爭,無用之用,還是自然無為思想?
儒家之爭後之歸隱?
一切都是人類在自然面前之無能為力!看破、不爭、歸隱如何?
所謂「人定勝天」之科學之舉,到底是拯救了人類,還是為人類自掘墳墓?一切之一切,隻能靠時間與事實证明。嗟夫,嗚呼哀哉!
上帝以「大愛之心」替世人受難,背負十字架,或許給人類帶來一些曙光,但最終也不能擋住「悲劇之誕生」!
這一陣子總覺得不順,所以,通過抄抄心經讓我靜下心來。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塞翁失馬,安知禍福?」「福兮禍之所存,禍兮福之所倚。」禍兮福兮!福兮禍兮!三千八百多秊歷史輪迴,多少秊是禍?多少秊是福?衰世,亂世,治世,盛世,衰世,一個又一個,可憐啊!黎民百姓,文人士子,隻要一個簡簡單單之空間。所以有了廟,有了觀,有了茅屋,有了和尚,有了道士,有了隱士,如今哪塊地屬於你?
每日寫下畫下胷中所想,或詩或詞或文,亦或古文或白話,內容亦不過所謂七情六慾者也!七情者,喜、怒、哀、樂、悲、恐、驚;六慾者,眼、耳、鼻、舌、身、意。文人詩文與畫,正是吾當下之《左圖右史》手札也!
軀殼肉體之房易,心靈之房難也!
當下新時代,錢權帝國,名𥚃來利裹往者,日出匆匆然,日落匆匆然。為車子捆綁,為權力捆綁,為票子捆綁,為房子捆綁,獨靈魂缺失!
鋼筋水泥,冰冰冷冷,權貴為大,資本為上,愚民第一。子曰:「若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一切都是夫子罪過也!
邨子關注底層三十載,又若何?一瓶小酒為微熏,潮白小魚夠美味。漁者捕來,送於母親大人,烹之,以求夢中之歡!
下面是我填寫詞一首,清平樂·沙塵澷
皇城宮苑,更在潮白岸。霧霾帝都沙塵澷,多少陽光燦爛?
曾記燕山之幽,白石山居悠遊。恆山太行行險,醉臥拒馬源頭。
辛丑秊二月初三日晨起,邨子見朋友圈沙塵澷,恰好幾天前逃離帝都,幽幽兮白石山居,感懷兮填首小詞竝記之。(圖為盜圖)
若暫時無可做之事,迴到佛教十三經誦讀,亦為在家脩行者也,先從性空般若系列開始吧!
想起曾經制作的紅色《礦工帽》作品,被老吳邀請參加上上美術館開館展,當時人山人海,帽檐上坐著董浩等名人,而如今呢?冷冷清清,這反而突出了雕塑與建築的力量。
高山流水,曲高和寡!或許紅色文化太重,眞正的文化藝術卻邊緣化!
一切之故事,一切之文學與圖像,一切之《左圖右史》手札,還是要迴到我之內心,我之帶血靈魂。
辛醜秊正月廿二邨子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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