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闹钟“咚咚咚”响起。她想着再睡会,妈妈的大叫声,让她吓一跳。
她看向床上六岁女儿可爱的脸,那嘟嘟小嘴说着话,甚是有趣。她连忙洗漱后,打算出门去购买早餐给她们吃。
眼睛迷迷糊糊地,骑着电动单车在小区里到处走,霎时,整个人摔倒在地下,这鼻子出血了,手臂出血了。她感到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那种骨折之痛。
一道光影出现,她仿佛回到了自己小时候,六岁之前她没有任何记忆,只有开始上学的记忆。她站在老家的槐树林里,那熟悉的声音大叫着:“摔跤了,快来人啊”,
隔壁邻舍不搭理她们,吃着南瓜子闲聊天:“这个摔跤比赛挺好看,文化不行去运动吧”。她震惊不已,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只有六岁时就听懂大们说话啊。
这童年的记忆为什么让自己重新经历一次,她害怕自己身体变小了回不到女儿身边生活。顿时,一道磁性的声音断断续续:“可惜,她只是女孩,我们家重男轻女,她亲生母亲哭丧着脸,一直说自己女儿监护权被剥夺了”。
她莫名地哭泣起来,眼泪掉下来,不敢大声哭喊。突然,砰砰地声音响个不停,槐树林不见了,许许多多的小女孩摔倒在地上,那鲜红的血留在地上,刹那芳华,穿着医生服饰的叔叔阿姨带着医箱出现,帮女孩们止血,告诉那个穿着精致的老婆婆:“她们都同名同姓,我没有她们户口,到诊所去吧”。
上学前班那天,和蔼可亲的外公送她去读书,陪着她在教室上课会。外公走后,一脸凶神恶煞的女孩出现,大声斥责她:“你好意思来读书,不会说话的怪物”。
良久,她不敢说话,不敢反驳。那女孩眉清目秀,却又凶狠地打殴打她,推她在地下,那锋利的指甲抓伤她的手臂,一不小心她摔跤了,全身都是灰尘滚滚。
放学回家后,她嚷嚷着:“不想读书了”,外公外婆没搭理她。她拿着小舅舅的镜子照看自己的模样,胖乎乎的样子,感觉很丑,怪不得没有人喜欢。
随后几天里,那女孩的亲人经常出现在外婆家里,她听说女孩父母走了,和她的养父母在闹矛盾,抢了她的学习用品。
于是,她每天在果树树林玩耍,大人们竟然真的不让她去上学了。春天里,花香鸟语,早熟的果子一串一串的,吃起来香甜可口。
她不明白自己只是个凡人,几个月不吃饭菜,不感觉饿得慌。摔跤不可怕,可怕的是摔跤可以换来前世今生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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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一直伴随着整个人生。
九月初秋。
她喜欢漫山遍野的大山。槐树林里,她捡到坏女孩的玩偶,她送到她家门口,坏女孩变了模样,她好像不认识她了。
突然有一天,坏女孩告诉她,这里是我们的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槐(怀)是由木和鬼会意而成的字。木表示树木;鬼,从民俗“人死归土,魂魄归祖庙”以之为参照,表示槐树为收宫树,一般种植于庙前或村口,以侯望游子魂归故里。借“怀”声表示游子怀念故里。
不论人生跌跌撞撞如何。槐树林里那是生我养我的温馨,是我魂牵梦绕的地方。那槐树是一种庇荫人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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