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酒
冬天,总觉臃肿。人像是肥大的粽子,被或厚或薄的衣物里一层外一层地裹起,包扎。然寒意像是无孔不入的虫豸,只要有丝丝缝隙,就能一举钻入厚实的衣物中,爬上整个躯体。
倦怠和寒冷是胞兄弟,冬天是她们的游乐园。闯进胸腔麻痹意识也没关系;颤抖了声音冻住了关节也无所谓;僵硬了动作凝固了血管也没什么——这是他们冬天的特权。躯体都是她们的玩具。
玻璃样的灵魂在寒冷的威慑下结出冰裂的花——伴着“咔嚓咔嚓”的有节奏韵味的诗。怠惰伺机而入,为冰裂的花纹填上象牙塔的颜色。 “啊!真是完美的作品!”寒冷和倦怠拍手称赞——这由她们亲手打造的畸裂的灵魂。
Ps.还在散文诗的创作旅途中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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