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得是班上男女生公认的美人。脸颊总泛了微红,双唇是天然的胭脂色,放在古代应是官家的女儿。和她聊天时,我也总侃她红颜红颜,下一句便是“祸水”了。这种时候,她总会喊着“我不是”“我没有”。而我想她内心应有些快活,因为她听了往往面露几分笑意。不过既已是美人,又很谦逊,那更是锦上添花,不是吗?
但她也并非一向很谦逊,有时也是顶“跋扈”一女人。她偶尔会从别人字句中翻检零星词语,反向解读,然后“质问”你。质问时,她总把头微微偏了一偏,或用手指指你,说:“几个意思?”也很花里花哨的样子。这时我认输,高喊一句“对不起”。否则,两个人又要生动演绎“真·二牛抬杠”,这是我的经验之谈。这,说好听了呢是“辩论后遗症”,说难听了就是“ETC成了精”。不过杠的大多是些不重要的闲话,杠就杠呗,我也很闲。
她在价值观上是很有主见的人。何以见得?卢老师有名句遗之曰:“课代表更理性一些。”我因此称她“理性的女人”。有钟意她的男生可以取起一个小名“理性”来了。这当然是玩笑话,她是属于自己的女子。她的做事有自己的条理和逻辑,看待问题也包容。她和我在三观上彼此相当认同,也都认为个人价值取向不必干涉,社会价值取向有所追求。我觉得她是个很自在的女子。当然,她无可避免地有些小“作”,不过也在容忍之内。下次应送她本《流言》,说不定她可以是另个维度的张爱玲。写到这儿,感觉遇着“神仙”,休笔间愈发了解,愈发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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