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知,相遇是嘲弄还是好意,
怎么求,都只是十秒供我沉溺,
又一次,把这爱意埋葬成秘密。
竟是你,让我一次一次往下坠,
粉碎后才领会,
我也可如此卑微,
跌到尘埃都不愿飞,
我也可如此爱谁,
燃烧成灰都不爱己。
每一晚,都会虔诚地央祈,
见到你,就把爱意告诉你,
可是心,连着身,却慌了神,
在第二天遇到你。
然后又是苦捱着,
只折磨自己,
才如此快意,
不离不弃。
这一落,我已是无力到惶惑,
下一晚,是否该憧憬到祈愿,
或许吧,只有离开这个苦地,
才会是转机,
毕竟
老树需要斑驳,
才能风雨挺过,
人生亦需要快乐,
才能哑认过活。
半年间,大概就可忘记你,
却是总也看不开,参不透,
怎么望穿!
仿佛天意的初恋般相见,
只让我以为命运的兜转,
又让我如何下定决心,
义无反顾地不再想你?
没有你,
如何敢向上登梯,
经常害怕到痴呆,
某一刻跌落下来,
在地上无人承接,
才会心死,
亦才能心安。
原来是不知好歹,
又一次的在炎夏,
不可抑制地想念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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