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像是失去了父母照顾的一块土地的儿子
我没有从父亲那继承到耕种的火种
但我仍然固执着守望这贫瘠的土地
但是黑夜里的鸡飞狗跳
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对我的诅咒
使我不得不背弃了我对乡村的羁绊最后一丝温存
我怀着少女般对青春懵懂的爱情渴望的心情
坠入另一个五彩斑斓的天空的怀抱
我不知足的在狭缝中
偷了一小片云海遗漏的飘荡如“稻田”的云
换了一种身份,承袭了命运的衣钵
在城市牧歌
我总是如孔乙己般的文人哀怨地生活在城市
但总像空气被无视
像风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有时想卖的女人怎可对我无礼,
黑心的男人怎么可以对我无礼,
镶了金边的女人怎么可以对我无礼
啃老的或富二代怎可对我无礼
咱们本质上都是不营努力与汗水的
专营蝇营狗苟的共犯
美丽的城堡,星宿满天
我身上的装扮只允许我够得着晚上睡在城外
偶尔也能躲过夜犬酒醉之后无法顾及的
废墟或无人行经的路边
我自诩有满身铜臭,精神上却不允许
好事之徒看出我的窘迫
而巧舌如簧像利剑般攻击杀人之无形
我的聪明之处就是总能窥伺到天机
这也常常使得像我一样的一群流浪汉
游走在人间的边缘地带深一脚浅一脚头破血流
贩夫走卒起得比谁都早
赶在我睁眼前偷走城门里溜出的华光宝气
但我总能窥见黑夜里的城堡有一块寂寞的荒地无人开垦
只是门外有一条看门的狗
我荒凉的心多像一个乞丐
膨胀的想吞下一个城市
却舍不得花掉一个带着烈焰印着通体汗臭的铜板
去诱骗城堡下的月亮沾满夜露的水
它是我活着的能喝上一口酒做个美梦的希望
梦里我才是江湖逍遥客
我内心的剑磨了又钝,钝了又磨
我在静静等待一个时机
在她们欲望之都坠下流星的时候
如高海拔下之间的生灵需要依存一样
她们定会想起了我,不,是我们
那些像婊一样乞丐的男人还在城外守候
我定会如枯木逢春、擎天再铸
落入她们的湖心
完成两颗灵魂的交会如电火石一样的碰撞
待她们心满意足的时候,擦嘴而去
我也死而无憾
我的卑鄙多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快要死去的躯体
待我枯叶般的心纷纷洒落
就在准备随时坠入泥土
我像枯叶般的心渴望被她们再次征召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不,不,天亮了,我的梦还是坐在破庙前的
一堆破土日夜接受日晒雨淋拷打
日夜接受佛像的神识教诲,我哭泣着流着泪水漫向它
的金身,祈祷。
它告诉我,“你的使命
就是以你的善良来拯救人间苦难的。”
我告诉它,“我不想做人间的使者,请给我恶魔的
心吧!”
“你上辈子是天庭文殊菩萨座下一头青狮,皆因你动了凡心偷看了嫦娥仙子沐浴被贬下凡间。”
“你要在凡间做满九千九百九十九件善事,
才可以功德圆满重返天庭。”
我咆哮着祈求到,“只要让我享受人间的荣华富贵,
让我做什么都在所不惜。”
佛像摇摇头,闪出两道光拿走了我的心与男性的特征,用泥给我捏了一个心与一个女性的特征
从此以后,我成了一个金光闪闪的女人
拿捏住了每一个卑鄙的男人
看着这些堆在我身上闪着铜臭的蠕动的像条肥虫或瘦得像根烧火棍般的牲口,恶心的没一丝快乐
我开心的看着城里的珠光宝气的母牛再也没有一个比我还下作,曾经瞧不起我的女人
狡猾的人类总能像藤蔓借势顶破天穹所有的云骨朵
藏在人类后面滴血的金子总能引诱云包的奋不顾身
原始牲畜的欲望之火无乎雌雄总像岩浆喷薄而出
所到之处一片荼毒呜呼的生灵
当我再次看见躺在地上像垃圾一样的男人,但我笑不起来,更骂不起来
2024.6.15流浪诗人曾行于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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