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春天开始,母亲动过一次小手术之后,身体便开始各种不适,病情越来越严重,在我哥的商量下,准备带我妈去南京的大医院去检查一下。
从4月份的时候我便开始在网上预约,无奈一直预约不上,就这样一直拖拖拖,我哥说要不然就不预约了直接过去。
前两周得知学习会抽人去监考,6月12~16日,不去监考的老师这几日便可以放假。我便想着这几天带母亲去南京检查身体,和我哥也说好了,让他这几天休假。
母亲便埋怨了一句,还好得的不是急性病,要不然等你和你哥有时间我早就那啥了。这一拖就拖了两个多月。
5月21日上午,突然接到校长的电话,问我怎么不来填监考的表,我回应了一句这就去填。
我便去向校长办公室了,去给她解释我要去带母亲看病,所以不能去监考,她说:“如果没有这几天假期呢?你不能等到暑假吗?”我说,我不想请假,怕耽误学生的课,所以才等到这几天,其实前段时间就想过去的。她接着又说:“都请假,都请假,明天所有老师都不安排监考了,必须留学校上课。”
我便回办公室了。
晚上又接到校长的电话,说:“如果你妈的病情不严重,你就再等等,过来监考吧,你看那谁谁的妈都住院多少天了,人家也得监考。”我说:“真不能再等了。”
我和哥哥便开始计划南京之行,尽量在15号之前赶回来,因为15号书店这边还有一场活动需要我主持。
上周,父亲带着母亲去了我们这里的一家小医院,打了一针我记不清名字的药,拿了一些药,母亲的病情减轻了,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现在每天早起去慢跑。我和哥哥说带她这几天去南京,她便拒绝了,说这几天状态挺好的,先观察看看,实在不行,下次真的不能再拖了。
于是南京之行就这样取消了。我便安排自己这几天读书写作、做社群运营以及主持的事,好好的学习提升自己。
但是我这几天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这个城市太小,唯恐碰见同事和校长,碰见了我就解释不清了。早上去跑步的公园离校长家很近,我都没有绕大圈跑,在一个小角落里偷偷跑完了6公里。昨天来图书馆也怕在路上碰见校长和同事。
这种感觉又让我想到了周冲,她说她现在的工作,能最大限度地免受屈辱,能自己做主,活得像个人,不是物、不是奴,不是机器,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成就自己,而非消耗自己;都在建设自己,而非破坏自己。
好好努力吧,努力了才可以更更多主动选择生活的权利,而不是唯命是从,苟延残喘。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