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4月23号
肚子有点不适,插耳机听Alan Walker的Faded,抱着我的糖宝闭上了眼睛,耳朵里伴着一波一波的音浪,回旋着那句,‘where are you now’..........脑子里闪过那些画面。
每天八点十分到摩尔中心,戴着耳机对着麦侃侃而谈,编任何脑洞的故事,高谈阔论。
一个人坐在马路牙子上听着歌看北沈家乔的车水马龙,穿的还是平底的小白鞋,夏天的晚风吹的一点也不和煦。
雨下的好大,没有雨伞,从东门的大转盘跑回来,淋漓尽致。
十二月,六点半的西大南门,七点半的南三环。
一个人摸索着从质量部的侧门走到库房,点货,填单子,交接,写邮件。
下大雪,去地铁站的路上,走在前面的红衣妇女一连滑倒两次,被另一中年大叔耻笑。
凌晨两点,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除夕夜,凌晨,关灯之后,终于土崩瓦解,哭成狗。
黑板上过了两座桥的小火车,讲台上好似熠熠生辉的我。
17年春天的绵绵细雨,等死不来的4-08.西电对面的自助火锅,被人保护的少年。
那群福建人满口港台音开完了宣讲会,总裁的晶状体是坏死的。
泡泡袖,小马甲,半丸子头,朱雀大桥下,只有一个方向的红绿灯,那里的人都开着价格不菲的车,井然有序。
乌烟瘴气的巷子里,一步,一步,从这头走到那头。
辗转反侧的夜晚,睁眼醒来之后的惶恐,对整个世界的抗拒。为什么人不可以活一段时间,死一段时间,这样子交替着过完这充满错综复杂选择的一生?
白衬衫,黑色西装裤,黑色高跟鞋,流利的英文,口齿不清的韩国人。
他的晚安
有一年了吧,像只刺猬。相识的时候总是落落大方,最后总是含着满满的隔阂与抱怨,假装亲近的寒暄。
我那么喜欢文字的一个人,那么喜欢安静,温和的一个人,却活的满是戾气。
四年来,忘了从身边赶走了多少人,最后也忘记了,什么样的关怀才能是理想的朋友,什么样的陪伴才能算合拍的恋人。大概那种偏执并独立的人,是不需要陪伴的。所以不管是谁,都是不对的。喜欢一个人的人,不可能跟任何人合拍。关系只维护在最初相识的时候的礼貌与谦和,就是最好的状态,再往后就是永远都纠缠不清的指责。
这样的人,就不配再讲什么,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投之以歌。
因为本身就像一只,痴人说梦的疯狗。
剖析自己有的时候也并不是一件痛快的事情,可是不管伪装的多么深情款款,内心深处仍然会有一个声音把你痛恨的那个自己揪出来,那么血淋淋的就放在面前,去直面那个满是哀怨,嫉妒,敏感,懒惰,虚荣的自己。所以每次面试结果不尽人意的时候,我总是害怕,是不是那些老滑头,非常轻易的就看透了那被我深藏的人格。
这样活着,会累的吧。自己痛恨的人格,恰好就是自己。大概是那次跟母亲的事情出了之后,才开始直面这样的自己,因为不能再冠冕堂皇的说,外面都是伪装的,家人面前的我仍然知书达理。后来我们之间也有了隔阂,才惊觉,大概不是全世界不对,是特么我不对。
但是我还是要跟全世界为敌,我还是那样子满是哀怨,嫉妒,敏感,懒惰,虚荣。
二十岁的人都有明亮的眼眸吧。
二十岁的任何一个场景都值得四十岁的时候拿出来怀念吧。
二十岁的那几年,大家都叫做青春吧。
二十岁,很容易热泪盈眶吧。
二十岁会把头发漂染成各种明艳的颜色吧
但你是如此痛恨二十岁的这几年,这剥去你盔甲的几年,这让你失去纯真与简单的几年,这把所有可能性都变成另一条无可选择的羊肠小道的二十岁。
大概我还需要,马不停蹄的经历,才能懂得20岁的人该懂得的道理。
那么,晚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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