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眠说:“画鸟就在于画鸟像人,画花像少女,其实画鸟只像鸟,那又何必画呢?”
《画未了:林风眠传》作者郑重在书中,他如此描述林风眠的艺术风格:“在孤寂中有着热烈,在沉静中有着壮美,在失望中有着希望,在向往与怀旧中似乎又有着思索。”他画的鸟放佛可以看他的心路历程。林风眠晚年在香港写下《自述》,最后写道:“经过丰富人生经历后,希望能以我的真诚,用我的画笔,永远描绘出我的感受。”由此可见他的作品注重画的表意功能。
一九六三年,他画轰动一时的《立》,画面简洁,三片树叶,一条横枝,一只孤鸟静静地站在树枝上,这只鸟全身是黑色,大大的眼白显得突出,眼白中的小黑点很随性,几笔就能表现出小鸟惶恐不安的神情。
他的鸟和齐白石比更显得“西方化”。所画的鸟几乎都是墨色和淡灰色,林风眠笔下的小鸟个个姿态生动。这些鸟有独立枝头,有在月下栖息,有站在春天的枝头,有站在秋日里。给人感觉和谐仿佛置身鸟林,能听到鸟叫声。《春晴》、《细语》、《樱花小鸟》、《秋天小鸟》、《黄叶小鸟》、《憩息图》还有《晨曲》等作品,画中鸟同人一样经历过四季。有时候可以感觉到鸟的表情是在微笑,脚下树枝的线条坚挺,画面层次丰富而有变化。寥寥几笔,或浓或淡,或粗或细,都生动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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