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的一个冬夜,同事李医生操起粤语唱了一首《顺流逆流》,婉转悠扬,至今难忘。歌里面这样唱:“不经意在这圈中转到这年头,只感到在这圈中经过顺逆流”。细想起来,自己也曾在圈外徘徊,甚而在圈中没事走了两步。
说过相声,演过小品,搞过合唱,敲过边鼓,录过唱片,比“人民艺术家”就差了仨字。还说不是圈内人?我自己都不信。
插句题外话。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写这些东西呢?朴素地讲,我又不是王侯将相,你不记没人给你记,所以只得当自己的太史公,把一些还健在的记忆打印出来,将来还能知道自己从哪儿走来,有哪些初心。仅此而已。
接下来按时间顺序回望一下我的演艺生涯。
在录音机还很笨重的年代,我就有了自己的一张磁带,和吴奇隆合唱的,但不是他唱一句我唱一句那种,而是他唱一段抛砖引玉、戛然而止,然后我出来唱。——这就是我所谓“录过唱片”。印象中那张磁带有《太阳天空照》《国旗国旗真美丽》等曲目,现在当是丢失了。
演小品好像是大一的事情。小品叫《重修天王》,讲述了大学生挂科的那些糗事儿。那时候刚开始对词的时候我还有点兴趣,经过反复排练终于让自己麻木不仁、味同嚼蜡,上台的时候大家连话筒都没拿,把小品活脱演成了哑剧。那台晚会上,和这个尴尬小品节目一同被记住的是,昭爷的“神之一手”。昭爷唱了一首《骏马奔驰保边疆》后,话筒拿在右手,但马上就要谢幕,昭爷急中生智,悍然用左手向领导们敬礼,成就了一段佳话。
说相声发生在大学毕业后去南京培训期间。当时正值中秋佳节,队里面要搞一台晚会,每个寝室都要出节目,室长计舟舟同志无计可施、准备狗急跳墙,紧要关头我和室友马飞断然出手、挽救危局,毅然决定去说相声。蓝本是郭德纲的《论过节》,我作了重大改动,改成了《谈过节》。着一“谈”字,境界全出。我逗哏,马飞捧哏,排了两遍就上台了,笑果还不错。
敲边鼓应是2015年的事。集训队要搞一场晚会,丁总献唱《中国功夫》,我和李哥、段总、赵总在旁边擂鼓,那气势,跟古城聚义张飞擂鼓没啥区别。演出结束后,听闻一嫂子反馈:“唱的真好!”我想说,敲的也不差!
合唱就不是一两次了,既有台上,也有幕后。幕后的就不提了。2008年在桂林集训的时候,办了一台晚会,其中就有我参与的合唱。具体唱了啥也模糊不清了,只记得有个女教员唱了一首《在和平年代》,还挺惊艳;还有就是最后谢幕时,演职人员一起唱《满天星》:“我是一个兵,也是一颗星,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
至今,歌声飘过11年,文中所提之人、未提之人俱已各处,恰如满天星斗,参商西东,纵在咫尺,不见即是天涯。
意有未尽处,句号作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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