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简史:从智人到智神
尤瓦尔·赫拉利
65个想法
第1章 人类的新议题
想起了电影《诺斯费拉图》里鼠疫蔓延的样子,一船的老鼠,大家居然很淡定
>在英国,每10人就有4人死亡,人口从瘟疫前的370万降到瘟疫后的220万。佛罗伦萨的10万居民,有5万不幸殒命。
>> “西班牙流感”
还是很恐怖了
>2016年1月,世界卫生组织宣布疫情已然平息。埃博拉病毒共感染30000人(其中11000人丧命)
>> 卢旺达在1998年入侵邻国刚果(金),抢占该国丰富的钶钽铁矿,这种矿石是生产手机和笔记本电脑不可或缺的重要原料,而刚果(金)钶钽铁矿石的蕴藏量足足占了全球的80%。
>> “契诃夫法则”(Chekhov Law)。契诃夫有一句名言:在第一幕中出现的枪,在第三幕中必然会发射。
>> 恐怖分子究竟是怎么占据新闻头条、改变整个世界政治局势的呢?答案就是让敌人反应过度。
>> 。物理学家马克斯·普朗克(Max Planck)有句名言:科学在一次一次的葬礼中进步。他的意思是,必须等到一代人老去,新的理论才有机会铲除旧的理论。
>> GDH(gross domestic happiness,国内幸福总值)
>> 失业、离婚或国家之间开战,这些事件本身并不会让人受苦。唯一能让人痛苦的,是自己身体里不愉快的感觉。失业会引发沮丧,而沮丧才是一种令人不悦的身体感觉。
>> [插图]人们喝酒是为了遗忘,抽大麻是为了感到平静,用可卡因和甲基苯丙胺(冰毒)是为了感到敏锐而自信;摇头丸能让人感受狂喜,而LSD(麦角酸二乙基酰胺,一种强致幻剂)则会让你落入一场脱离现实的迷幻梦境。
>> 佛教认为,我们可以训练内心,仔细观察各种感觉是如何产生以及如何消逝的。只要内心学会看透这些感觉的本质(也就是短暂且毫无意义的感受),我们就不再有兴趣追求快感。
新鲜
>比如尼日利亚的伊博人(Igbo)相信,造物主丘格乌(Chukwu)原本是打算让人永远不死的。他派了一条狗来告诉人类,如果有人死了,只要在尸体旁边撒上一些灰,人就能起死回生。不幸的是这条狗觉得很累,一路上拖拖拉拉。心急的丘格乌于是又派了一只羊,叫它赶快把这个重要消息传过去。很遗憾,羊气喘吁吁地赶到,却把指示讲错了,要人把死者埋葬,于是死亡成为定案。这正是我们至今还难免一死的原因。如果丘格乌能有个推特账号,而不是靠懒狗或笨羊来传递消息,不就太好了!
>> 比如尼日利亚的伊博人(Igbo)相信,造物主丘格乌(Chukwu)原本是打算让人永远不死的。他派了一条狗来告诉人类,如果有人死了,只要在尸体旁边撒上一些灰,人就能起死回生。不幸的是这条狗觉得很累,一路上拖拖拉拉。心急的丘格乌于是又派了一只羊,叫它赶快把这个重要消息传过去。很遗憾,羊气喘吁吁地赶到,却把指示讲错了,要人把死者埋葬,于是死亡成为定案。这正是我们至今还难免一死的原因。如果丘格乌能有个推特账号,而不是靠懒狗或笨羊来传递消息,不就太好了!
>> 若要维持现代经济,就需要不断且无止境的增长。如果增长停止,经济并不会温和地平静下来,而是会轰然崩塌。
>> 这正是历史知识的悖论。知识如果不能改变行为,就没有用处。但知识一旦改变了行为,本身就立刻失去意义。我们拥有越多数据,对历史了解越深入,历史的轨迹就改变得越快,我们的知识也过时得越快。
>> 但历史研究最重要的目的,其实是让我们意识到一些通常不会考虑的可能性。历史学家研究过去不是为了重复过去,而是为了从中获得解放。
>> 。但我们忘了世界是由一连串的意外事件所创造的,历史不仅塑造了我们的科技、政治和社会,也塑造了我们的思想、恐惧和梦想。“过去”从祖先的坟墓里伸出冰冷的手,掐住我们的脖子,让我们只能看向某个未来的方向。我们从出生那一刻就能感受到这股力量,于是以为这就是自然,是我们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也就很少试着挣脱并想象自己的未来还有其他可能性。
第2章 人类世
>> 控制人类的算法,则是通过感觉、情感和思想来运作的。
>> 然而有一种核心情感,显然为所有哺乳动物所共有:母婴联结(mother-infant bond)。事实上,这也正是“mammal”(哺乳动物)一词的语源,mammal一词来自拉丁文mamma,语义就是“乳房”。
>> 在今天尼泊尔巴利雅普村(Bariyapur),信徒每5年会庆祝一次嘉蒂麦女神(Gadhimai)的节日。
>> 人文主义的奠基概念认为智人拥有某些独特而神圣的本质,这些本质是宇宙间所有意义和权力的来源。宇宙间发生的所有事,都会以“对智人的影响”作为判断好坏的依据。
第3章 人类的特质
其实,我也会经常提到灵魂这个词,可此灵魂非彼灵魂
>相对论不会让什么人生气,是因为它并不抵触我们宝贵的信仰。空间和时间究竟是绝对的还是相对的,大多数人压根儿就不在乎。如果你说空间和时间可以弯曲,好啊,请自便。弯就弯吧,关我什么事呢?但相较之下,达尔文却会让我们失去灵魂。
>> [插图]
图15 路上的谷歌自动驾驶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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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无法解释心灵,也不知道它有什么功能,为什么不干脆放弃这个概念呢?在科学史上,已有太多概念和理论被弃而不用。例如,现代早期的科学家想解释光的移动,就设想有一种称为“以太”的物质充满整个世界,而光是以太的波动。但科学家一直没能找到任何实证证据证明以太存在,反而找到了其他更能解释光的理论。因此,以太的概念就被丢进科学的垃圾堆里了。
第7章 人文主义革命
>> [插图]
现代契约给了人类力量,但条件是我们不再相信整个世界有一个伟大的宇宙计划能让生命有意义。然而,如果细查契约条款,会发现有一条赖皮的例外条款。如果人类不用通过伟大的宇宙计划也能找到意义,就不算违背契约。
这条例外条款正是现代社会的救赎,因为如果真的没有意义,就不可能维持秩序。现代社会在政治、艺术和宗教方面的斐然成就,为人类的生命找到了意义,但找寻意义的过程与伟大的宇宙计划没有关系。虽然我们现在知道自己不是什么神圣戏剧里的角色,也没有谁真的在意我们或我们的行为,因此不会有人限制我们的力量,但我们仍然相信自己的生活有意义。
>> 根据人文主义的观点,人类必须从自己的内在体验找出意义,而且不仅是自己的意义,更是整个宇宙的意义。这是人文主义的主要训诫:为无意义的世界创造意义。
>> 1917年,马塞尔·杜尚买了一个批量生产的普通小便池,宣布这是一件艺术品,命名为《泉》(Fountain),签了名,放到巴黎博物馆。
>> 知识=体验×敏感性。
>> 敏感性又是什么?敏感性包括两方面:第一,注意到自己的知觉、情绪和想法;第二,允许这些知觉、情绪和想法影响自己。当然,并不是略有风吹草动就反应激烈,重点是要对新的体验持开放态度,允许新的体验改变自己的观点、行为甚至个性。
>> 没有必要的敏感性,就无法体验到某些事物;没有长期的体验,就无法培养敏感性。
>> 19世纪初,建构现代教育系统的重要人物威廉·冯·洪堡(Wilhelm von Humboldt)曾说,存在的目的就是“在生命最广泛的体验中,提炼出智慧”。他还写道:“生命只有一座要征服的高峰——设法体验一切身为人的感觉。”[插图]这正可作为人文主义者的座右铭。
>> 现代之前的叙事多半强调外部事件和行动,但到了现代的小说、电影和诗,强调的常常是感受与感觉。
种草两部电影,稍后去看
>比如《西线无战事》这种战争小说或《前进高棉》这种战争电影
>> 被认为是20世纪描绘战争的杰作:奥托·迪克斯(Otto Dix)的《战争》(Der Krieg),以及托马斯·李(Thomas Lea)的《2000码的凝视》(The Two Thousand Yard Stare)。
自由(人文)主义、社会(人文)主义、进化人文主义
>人文主义主要有三大分支。
>> 19世纪的自由民族主义要求哈布斯堡和沙皇尊重德国人、意大利人、波兰人和斯洛文尼亚人的独特体验,但到了20世纪的极端民族主义,就变成了发动征服战争,把那些跳着不同舞蹈的人关进集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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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人文主义走的道路则非常不同。社会主义责怪自由主义过于注重自己的感觉,而不顾他人的感受。没错,人类的体验是一切意义的根源,但世界上有几十亿人,每个人的价值都不比谁小。自由主义要求人眼光向内,强调自己或本国的独特性,而社会主义则让人不要再迷恋于自己和自身的感觉,要注意他人的感受,注意自己的行动如何影响他人的体验。想实现全球和平,方法并不是强调每个国家的独特,而是要让全世界的劳动者都团结起来;想达成社会和谐,方式并不是让每个人都自恋地探索自己的内在,而是要请所有人先放下自己的愿望,把他人的需要和体验视为优先。
社会主义还是那个社会主义吗
>在社会主义看来,自由主义就像亚当的那片无花果树叶,是在为整个无情、剥削、种族歧视的制度遮羞。高举着“自由”的大旗,在意的其实却是“财富”。说着要让个体有权去做自己感觉良好的事,最后却多半演变成要保护中上阶层的财富和特权。如果连房租都付不起,还谈什么居住自由?如果连学费都付不起,又有什么学习自由?如果连车都买不起,旅行的自由又有什么意义?有一则著名的嘲讽笑话,说的就是在自由主义之下,每个人都有饿死的自由。而更糟的是,自由主义鼓励每个人把自己视为独立的个体,导致同一阶级的成员各自独立,无法团结起来对抗压迫他们的制度。于是,自由主义让不平等永无止境,使大众走向贫困,让精英走向孤立。
>> 1968年,整个西方世界爆发抗议与骚动,左派浪潮达到高峰。
>> 1975年4月17日,柬埔寨首都金边落入红色高棉手中。两周后,全球人民从电视中看到直升机从美国驻西贡(今胡志明市)大使馆的屋顶撤走最后一批美国人。
>> 波罗的海三国(爱沙尼亚、拉脱维亚、立陶宛)
第8章 实验室里的定时炸弹
>> 体验自我(experiencing self)及叙事自我(narrating self)。
>> ,体验自我并没有记忆能力。它不会讲故事,而且当我们要做重大决定的时候,也不会去问它有何想法。说到要唤起记忆、讲故事、做重大决定,负责的是我们心中另一个非常不同的实体:叙事自我。叙事自我的概念,很像加扎尼加所说的左脑翻译人员,永远忙着将过去的丝丝缕缕编织成一个故事,并为未来制订计划。叙事自我就像记者、诗人或政治人物,不会叙述所有细节,通常只会用事件的高潮和最后结果来编织故事。整个体验的价值,是通过把峰值与终点两者加以平均而确定的。
>> “峰终定律”(peak-end rule)
>> 在政治里,这被称为“我们的孩子不能白白牺牲”(Our Boys Didn’t Die in Vain)综合征。
>> 如果想让人相信某些假想实体,比如神或国家,就要让他们牺牲一些有价值的东西。牺牲令人越痛苦,他们就越会相信牺牲奉献的对象确实存在。
>> 于是我们知道,“自我”也像国家、神和金钱一样,只是虚构的故事。每个人都有一个复杂的系统,会丢下我们大部分的体验,只精挑细选留下几样,再与我们看过的电影、读过的小说、听过的演讲、做过的白日梦全部混合在一起,编织出一个看似一致连贯的故事,告诉我们自己是谁、来自哪里、要去哪里。正是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自己该爱谁、该讨厌谁、该怎么对待自己。如果情节需要,这个故事甚至可能让我们牺牲自己的生命。每个人的故事都有自己的类别:有些人活在悲剧之中,有些人上演着永不完结的宗教戏剧,有些人的日子过得像部动作片,也有不少人过着喜剧人生。但到头来,一切都是故事。
第9章 大分离
>> 自由主义面对社会不平等的解药,不是让每个人都有同样的体验,而是对于不同的人类体验赋予同等的价值。
>> 纵观历史,富人享有许多社会和政治优势,但和穷人之间从未出现真正重大的生物差距。中世纪贵族曾号称自己的血管里流着高贵的蓝色血液,印度婆罗门也坚称自己比其他种姓更聪明,但这一切都只是胡说。然而在未来,我们可能真的会看到这一天,在升级后的上层阶级与其他社会阶级之间,身体和认知能力真正出现重大差距。面对这种情境,科学家的标准答案是:20世纪也有许多医疗突破是从富人开始,但最后全体人类都同样受益,所以其实是有助于缩小而非扩大社会差距。举例来说,疫苗和抗生素最早只有西方国家的上层阶级能够享用,但现在它们改善了全球所有人的生活。但要希望这种过程在21世纪重演,可能只是一厢情愿。原因有二:第一,医学的概念正在经历巨大变革。20世纪的医学旨在治愈病人,但21世纪的医学则逐渐走向要让健康的人再升级。“治愈病人”代表的是一种平等,因为这假设有个身心健康的规范标准,而人人都应享有这样的健康。如果有人低于标准,医生就该解决问题,让这些人能够“像大家一样”。相较之下,要让健康的人再升级,背后则是精英的概念,因为这里并没有所有人通用的标准,而是要让某些人比其他人强。人类就是希望自己记忆力比别人强,智商比别人高,性能力更不能输。如果某种升级已经变得太廉价、太普遍,人人都能升级,那等于就是把基线提高,等着下一代疗法继续超越。
>> 医药之所以能在20世纪使大众获益,是因为20世纪是大众的时代。
第10章 意识的海洋
>> 鲸鱼和人类同样使用大脑的边缘系统(limbic system)来处理情绪,但鲸鱼的边缘系统却多出一整块人类没有的组织。
>> 积极心理学(positive psychology)
曾经也有尝试过在梦中控制剧情走向
>许多文化认为,人类在梦中的所见所为,重要性并不亚于清醒时的所见所为,因此会积极培养做梦的能力、记住梦的能力,甚至是在梦中世界控制行动的能力。这种能够控制行动的梦称为“清醒梦”(lucid dreaming)
>> 嗅觉、注意力和做梦的能力都不如以往,会不会让我们的生活过得比较贫瘠灰暗?或许会。但从经济和政治制度的角度看来,这都是值得的。老板会希望你常常检查电子邮件,而不是常常闻花或做白日梦。而出于类似的原因,未来要将人类的心智升级时,反映的也可能是政治的需求、市场的力量。例如前面提到的美军的“专注头盔”,就是要帮助人专注在明确的任务上,加速决策过程。但这也可能减轻这些人的同理心,让他们忽视心中的种种怀疑和内部冲突。人文主义心理学家指出,抑郁的人常常想要的并不是简单的解决方案,而是希望有人能够聆听他们的想法、同情他们的恐惧和疑虑。假设现在你的工作出现危机,新老板不喜欢你的想法,坚持要你乖乖听话就好。过了特别不顺的一天后,你决定拿起电话打给朋友。但朋友正在忙,腾不出什么时间和精力,于是打断了你讲到一半儿的话,试着解决你的问题:“好,我知道了。遇到这个情况,你真的只有两种选择:辞职,或是留下来听老板的话。如果是我,就会选辞职。”但这大概帮不上什么忙。真正感情好的朋友会比较有耐心,不会急着找出解决方案,而是会聆听你的忧虑,给你时间和空间,好让种种矛盾的情绪和折磨人的焦虑一一浮现。专注头盔,就像是那个不耐烦的朋友。确实,有些时候(例如在战场上)我们需要迅速下定决心,但生命不只是这样。如果我们使用头盔的次数越来越多,可能最后就会像失去了嗅觉、做梦和注意的能力一般,失去容忍各种疑惑和矛盾的能力。社会系统喜欢我们下定决心,而不是心存怀疑,所以整个系统也可能会推动我们往这个方向前进。然而,比起拥有怀疑和矛盾的社会,如果一切都要求明快坚决,生活反而可能变得更贫瘠肤浅。
>> 农民都知道,羊群里面最聪明的那只常常会惹出最大的麻烦,所以农业革命的一点就是要降低动物的心理能力。而科技人文主义梦想推动的第二次认知革命,则可能对人类造成一样的效果,让社会大机器里的“人类小齿轮”沟通和处理数据的效率更高,但几乎不会去注意其他事,不会做梦,也不会怀疑。数百万年来,人类曾经是升级版的黑猩猩。而到了未来,人类则可能变成放大版的蚂蚁。
竟然忽略了这一种可能性
>有许多人根本是处心积虑不想对自己了解太深。
>> 有许多人根本是处心积虑不想对自己了解太深。
>> 我们学会调节内心声音的音量之后,也得放弃对“真实”的信念,因为我们再也不清楚现在是谁在调节开关。把脑中的噪声关掉似乎是个好主意,但前提是要能让我听到真正的自我。如果没有“真正的自我”,又怎么决定该关掉哪些声音、放大哪些声音呢?
>> 只要我们能够设计及重塑意志,就无法再把意志看作意义和权威的本源。
>> “数据主义”(Dataism)
第11章 数据主义
>> 对数据主义来说,信息自由就是最高的善。
>> 数据主义是自1789年以来第一个真正创造新价值观的运动,而这个新价值观就是“信息自由”。
>> 人文主义认为所有的体验发生在我们心中,我们要从自己的心里找出一切事物的意义,进而为宇宙赋予意义。数据主义则认为,体验不分享就没有价值,而且我们并不需要(甚至不可能)从自己心里找到意义。我们该做的,就是要记录自己的体验,再连接到整个大数据流中,接着算法就会找出这些体验的意义,并告诉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 过去想阻挡思想言论,做法是阻挡信息流通。但到了21世纪想阻挡思想言论,反而靠的是用不相关的信息把人淹没。我们已经不知道该注意些什么,常常浪费时间研究辩论无关紧要的议题。在古代,力量来自有权获得资料。而到今天,力量却是来自知道该忽略什么。所以,面对这个混沌世界的一切,我们究竟该注意什么?
>> 1.生物真的只是算法,而生命也真的只是数据处理吗?2.智能和意识,究竟哪一个才更有价值?3.等到无意识但具备高度智能的算法比我们更了解我们自己时,社会、政治和日常生活将会有什么变化?
点评
太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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