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防里进士村
五月新余淅淅沥沥的雨像是从不停。下得人心烦。文传学院组织的实践周踏着五月的脚步到来了。
平日里太阳时隐时现,却在那天很是赏脸,全部露出了,晃得刺眼。中午我们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就坐上了车。晃荡着,窗外的绿树、蓝天白云像水一般的流逝,晕染在透明的画布上,成了一团团绿的、白的、蓝的的色块,很是高深。我晕乎乎地看不分明,想着这又是哪个大画家的传世之作,我又是看不懂了。
在近乎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后,大巴车停下来了,“严嵩之墓”静静地伫立在我们眼前。这个严嵩墓很小,并不如我们从前见过的那些名人墓一般恢宏、庞大。一座小桥,一弯活水,一座墓碑,一个塑像。这就是这个墓里的全部,这一方小天地就是全部了。这里明明单调至极,却无端升起几分“功过是非由后人评说”的豁达洒脱之感。旁边的是绿。什么绿?树绿,草绿,连田地里也是一片绿。我想着,大概绿才是永存的吧。
再次下车,入目是一个普通的村镇。直到老师带着我们走入一条小巷,墙壁上画着诸多文人雅客,紧接着是二十四孝图。绿荫蔽日,这是棵高大的树,我也猜不透它走过了多少风雨,见过了多少云霞。我看它的年龄像是外国人看我们亚洲人,完全猜不来、摸不透。树总是很神奇的,它有着一层生机盎然的、静谧的、灿烂的外衣,与它褐色的枝干奇妙的相得益彰。我本以为这会是我最大的收获了。
接下来的路途中,我们迎来了一位当地的导游为我们解说。从他们的宗祠到古宅。我映象最深刻的当属每个建筑里进门就能看见的天井。天井也可以说是南方传统建筑的一大特色了。南方的雨水总像是不要钱似的,如盆泼洒一般,下个没完没了。天井在古时候是用来储水的,这些古宅毕竟没人居住,没人时时养护它们,一层层的青苔,滑腻腻的,一不留神儿就能摔跤。可这么一想,这儿的青苔也与潮湿很是般配。这点青苔好像是姑娘们脸上的胭脂点亮了古宅。我们的传统建筑多用木质结构,本也是草木上来的,难怪乎,一种岁月的气息弥漫着,渐渐充满了整个建筑随着时间。
樟树林是我们的终点。绿,到处都是绿,相比于开始于巷子里看见的那棵树,这才是真正的绿茵蔽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绿色把其他颜色挤得没地儿站了,只好满满当当地填充了空隙。高大不足以形容它们,它们的树枝是散着长的,却又很密,张出了冠状,是树冠。往前走一些,依旧是绿,绿,绿,绿,绿得让人沉静,绿得让人放松。站在桥上,前后左右尽是生机勃勃、绿意盎然。可真是好啊!可真是妙啊!这自然挥毫泼墨而成的佳作,岂能不妙?
绿色好像总是这么喜人。春夏秋冬四个季节,不管什么时候见了,总是叫人开心的 。它无处不在似的,平日里很是不打眼,可是你稍稍仔细瞧它一瞧,便觉出不同了,让人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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