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之后在公司待了有三个月了,说来还没有三个月整,因为我是6月25号毕业,7月4号办理入职,现在是10月1号,还不到三个月的时间。
这几天特别的累,毕业后租的房子,现在房东把房卖了,虽然最开始我们由中介介绍,当时说的挺好的,如果双方的一方不想继续租房合同,只需提前一个月说明,则不需支付违约金。但,事到临头才发现很多事情都处理得太幼稚。
小刘和他的女朋友合租,他女朋友在南理工读博,还没有参加工作。老甘在半个月前就把房租好了,他每天回去,基本不说什么话,我想我们的矛盾到了不可调和的状态。但是说是什么矛盾,其实是扯,就是一堆人性格不同,怎么也融不到一块,最后也不是不欢而散,我们彼此都挺开心的散了。
我还记得我们三个一起做饭,一起把酒言欢,但是到最后,还是各走各的路。
新租的房在仙鹤门,总觉得被骗了一样,那天去看房的时候,那个快离职的房主说是转租,边说边用余光瞟旁边两个人,说这两个人也是看房的,你如果要租我就优先租给你。我一听,就感觉是给我下套,一般如果有人给你制造某件事物的竞争压力,要么这件事极其有意义,要么这件事就是扯淡。
我想,我属于后者。房间不大不小,刚好够塞下一张床。在这块物以稀为贵的地皮,能租到月租800的房间不多,虽然房间是隔断,但是这个人住了两年了,我选择相信经验。但后面越想越不对,我走后他直接把门关了,然后鬼鬼祟祟的说,我给他俩说个事。
我在楼下散了很久的步,就想看看他们在搞什么鬼,但是等他们下来,我的话又别到肚子里去了。
本来是件很小的事情,但是貌似离开集体,我就变得不知道如何生活了,从小被父母教育,你只用好好念书就对了,别的事都不用担心。我于是真的好好念书,到头来书没有念好,关于学习之外的事一窍不通,比如,不善于与人沟通,不善于组织语言,不善于排解不好的情绪,连普通话都不善于说,很多的不擅长。
苏宁却很善于制造压力,在我们1200的16期被各种定义好标签,然后投入使用的过程中,公司给我们制定了各种计划——压力。
3月份到公司进行一个月的实习,实习做的事情,现在忘得一干二净,等你真正被公司“投入”使用后,就会发现,做技术,只是技术还远远不够,对业务的理解,对项目的架构,对各种专业的知识,甚至小到专业的词汇,你都需要好好的掌握。
在实习的时候,程华哥,富平哥,给我定下工作状态的基调,让我开始适应和在学校生活所不一样的地方。
实习一周快结束时,小刘,老卜和老甘,三丈去进行公司的文化集训,我们当时都很紧张,负责校招的人事老在群里说,集训涉及淘汰,请各位认真对待。
那天天不早,他们就开始起来收拾,常用的洗漱用品,一套换洗衣服。闵全和我一样暂时不用去,因为我们属于下一批次,也就是两周之后。
小刘收拾了一会就和我去吃饭,闵全说他肚子痛,让我们给他带药,就是去买药的路上,我和小刘骑车在苏宁大道上,那种感觉我觉得我一辈子也不想忘记。
小刘害怕他跟不上大部队,于是使劲的蹬车,按地图的指引到仙鹤门那边买药。当天的天气出奇的好,虽然是3月份,但已经不冷了,空气满是充满阳光的暖意,身边的树和花不断的向身后窜去,阳光把树叶闪得不温不火,就像你正午坐在大树下,阳光像风一样吹过,身边没有一个人,只听到树叶“哗哗”的响,这一刻永远属于你。
那种场景瞬间让我联想到《菊次郎的夏天》,我一直很惊叹北野武能拍出这样一部让我深度共鸣的电影。据传闻,北野武与他母亲素来不和,北野武当年只身一人去东京闯荡,好不容易有小小的一点成就,她妈妈每月都催他寄钱回家,对人极其苛刻,导致了不可调和的矛盾。想想自己的亲身母亲,平时没有任何的交流,唯一的交流就是让他寄钱回家。这样的悲伤和绝望,才能催生这样一部经典的电影。
我给傻儿子说,《菊次郎的夏天》对我有很重要的意义。菊次郎和“叔叔”一起穿上同款的沙滩裤开始,那种神奇的永恒的让人不可磨灭的每个瞬间,便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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