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白的不像话的雪地,一片朦朦胧胧的天空,看不见前面,也望不穿后面,看得见的唯有眼前。
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衣服站在这儿,她一个人。
她是爱极了下雪天的。
她摊开双手接着从天空飘下来一瓣一瓣又一瓣的雪花,雪花像羽毛那样自由,飞舞在满天中。只听见远方传来“叮铃 叮铃”的铃铛声。那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那声音与周围的气流混成一体,压迫着大地,让人不自觉的绷紧了肌肉。只见一个穿着红衣的道僧走到了眼前,在跟她讲述着什么。
她慢慢的垂下了双手,一瓣雪花落在了她的睫毛上,自身所带的温度像雪花的六个角慢慢的晕开,雪花融成了一滴水从眼角上方落下来——“滴咚”。
再次回神时,老僧人已不见了踪影。
她睁开眼,拿起床头所放的怀表,看见时针与分针所指的时间是三点,又是在半夜醒来。秒针“滴滴答答”的声音在寂静的时空里显得格外突兀。
那是一个梦,一个梦,可是却又如此的真实。
随便找了件薄大衣披在身上,走到了天台处。虽是夏天,但在半夜温度也算微凉。远方的风吹来一阵一阵又一阵,吹动的不仅仅是空气更是她的心,大衣险些吹掉,她不得不将双手抓住肩头以防止它掉下去。
此时的上海依旧灯红酒绿,人来车往,一片繁荣。
看罢,她慢慢的走回了房间,卧床和衣而睡。
【殊不知,在热闹之中才能显现出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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