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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湘军崛起
第五章 “曾剃头的长沙之辱
1. 赴任江西遭遇家庭变故
咸丰二年(1852)七月二十五日,曾国藩在安徽小池驿站得知母亲去世的消息,犹如五雷轰顶,他完全没想到“一出家辄十四年,吾母音容不可再见,痛极痛极”。他的母亲非常能干,操持一家大小事务,一生操劳,无怨无悔,不仅把家打理的兴旺发达,还为曾家养育出一个优秀的官员。
2. 为什么出山?
曾国藩在家为母守孝,借此机会,利用大量时间,让自己静下心来好好读书,转换人生,展开学者生涯之际,咸丰皇帝诏命在籍官员出山,兴办“团练”,以保乡里。曾国藩对此,毫无思想准备,所以要拒绝,不打算出山。但是在好友的劝谏之下,点醒了曾国藩,乱世出英雄,此时正是检验自己建功立业的时机,者也完全契合了曾国藩曾立下内圣外王,拯救天下之志。因此,曾国藩最终决定出山给皇帝卖命。
3. 在长沙, 成为众矢之的
曾国藩这次出山,满怀壮志,要大干一场,事实也确实如此,他先是设置“协办团练大臣公馆”,以个人名义向全省发布公文,要把全省的社会治安工作管理起路。
他对团练加以训练,同时也制定了严厉的宣示要严办,对祸害百姓之人进行严厉的处罚,一一剿灭了各方土匪。与此同时,他又向皇帝谏言请奏,得到皇帝的赞许后,他又是大刀阔斧进行管理和严惩,因此得罪了这些地方官员的奶酪,尽管好友也劝谏他对一些人缓刑,但是都被曾国藩回绝了。致使很多人对曾国藩开始有不利的想法。
4. 遭遇真正挫折:差点儿被兵痞杀了
风波的触发点是练兵。
曾国藩根据皇帝的命令来训练地方团练,组建了一支强大的军队“湘军”。晚清的国家军队是一支没有“天良”,没有有精神力量的军队。而曾国藩给军队注入“良心”和“灵魂”。创立湘军之后,曾国藩亲自训话,用“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的孔孟之道和”不要钱,不怕死“的岳飞精神激励将士,教育他们忠君爱国,不得扰民。
曾国藩是文官,一心为国,但现在他操练民兵,此时他希望驻长沙的绿营君也能接受以上精神,岂不知已涉及到权力,大清政治惯例是文官不管军队的日常事务,因此长沙副将清德带头闹事。曾国藩上书给皇帝,咸丰皇帝下旨将清德革职拿办,至此,这是曾国藩出山后与湖南官场发生的第一次正式冲突。
因为曾国藩的一身正气和严厉的管理政策,与晚清官场最重要的潜规则”官官相护“背离,那些湖南官员对曾国藩不满以及恨之入骨,伺机报复,绿营军看曾国藩也极其不顺眼,因此经常惹是生非去扰乱,致使长沙城一时大乱。
当时曾国藩同意把公馆设置在巡抚衙门里,与巡抚骆秉章的办公室仅一墙之隔。后来绿营军的胆子越来越大,事情闹得很大,巡抚骆秉章在隔壁听得一清二楚,但是却装聋作哑,暗暗发笑。曾国藩差点被绿营军给残害,夺门而逃到巡抚办公室前敲门,骆秉章故作惊讶,出来调停,命人把闹事兵带来,亲自松绑,还来连连道歉,说让兄弟受委屈了!给绿营军面子挣足,但对曾国藩也是淡淡一句:“将来打仗,还要靠他们啊!” 就转身走了。此时的曾国藩气得哑口无言,堂堂“副部级”官员,差点让闹事的兵痞杀了,还没处讲理,这种难看和耻辱在整个大清朝的历史上也不多见,因此他夜不能寐,想要控告,但仔细一想,这种做法行不通,顶多是打到一个,并不能扳倒全省官员,以后的处境更加寸步难行。
经过几夜不眠的反思,曾国藩决定“好汉打脱牙和血吞”。他不再和长沙官场纠缠争辩,而是卷起铺盖带着自己募来的湘军,前往僻静的衡阳苦练并要决定打几个胜仗给他们看看,也是挽回面子的最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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