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拍照留念。
这红薯,是大约一周前开始水培的——所谓水培,就是用个罐子装着它,里面放点清水,偶尔换一下水。
我素来不怎么会养花。
老早养过一盆百合,买回家的时候,已经有两个乳白色泛青的花苞了。有次在花上发现了蚜虫,这虫子该怎么消灭呢?我灵机一动,抄起家里喷蚊子的药,扑哧——,扑哧——,扑哧——,对着花喷了几下,过了半天再看,牙虫死了,我得意不已。又过了两三天,百合也随蚜虫仙逝了。
后来Penny送我一盆红掌,养了几年,本来一直花开不断的。有一年冬天,出远门比较久,回来的时候,红掌已经冻得半死——家里暖气关了温度太低的吧。后来,红掌艰难地活过来了,只是再也没开过花。过了几个月,没开花的红掌突然也死了。
养过的花草,最后都和这盆红掌同样的命运。
将自己的双手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不由感叹,这是一双催花的辣手啊!
有一次和几个小伙伴去攀岩,吃饭的时候不知怎么说起养花养草来。
我说我只养绿萝,因为只用给它喝点水。小伙伴陈春城介绍她怎么水培红薯、怎么水培木槿的,让我大开眼界。
回来后,百度了一下水培红薯的方法——太简单了,拿水泡着就成,适合我养。
去超市挑了一只长得圆而美、不大不小的中红薯,回家取出一个阔口罐,想把红薯装进去。红薯大了那么一丢丢,在罐子口把它转来转去,转了足有1000多度,最后的结论是:只能硬塞。红薯是塞进了罐子,皮蹭掉了好多,差点把我手上的皮也蹭掉了。
把红薯放在厨房的窗台上,和一瓶绿萝摆在一起。
几天前,红薯长出了白色的根须,红色的表皮上起了白色的点点,陈春城说过,那是会长芽的地方。
每天我都细细观察,看这瓶红薯有什么变化。
昨天能看到一点点紫色小叶子了,今天中午就有长高了一两厘米。
把照片发给陈春城,她哈哈地夸“阔以”,又把她的水培木槿发给我看——这木槿,是她用一种类似“向死而生”法养活的,瓶里水的平面,和木槿一头的枝平齐,木槿只有拼命吸水拼命长出根来,才能成活。
陈春城的水培木槿
这木槿太厉害了!什么时候我也到楼下去偷一枝回来养吧。
生活经常是一地鸡毛,琐碎的小事、做不完的工作、无尽的烦恼把满脑子的诗情画意都折腾光了。但毕竟,选择关注鸡毛,还是关注这些小小的确幸,决定权在你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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